刀疤脸用力捏住我的手腕,恶狠狠地威胁道:“少耍滑头,你要是敢动手脚,我就把你的手和脚全砍下来!”
我盯着他眉眼间狰狞的刀疤,吓了一跳,急忙松开手机,从包里摸出一小包手帕纸。
拿出来后,我抽了一张,假装擦了擦嘴,对他说:“我是要拿纸擦嘴的,你多心了。”
刀疤脸冷笑了一声,将我的包一把夺了过去,从包里左翻右翻,最后翻出我的手机。
他按了关键键,将手机关上机,把手机卡抽出来,打开车窗,将手机卡扔到外面。
我以为他会把没有sim卡的手机还给我,没想到刀疤脸却做了个让人意外的动作,他把手机揣进了自己的裤兜里。
手机是新款手机,刚买没多久,买的时候花了一万多块,款式也是中性手机,男女均可以用,看样子刀疤脸这人是个贪财之人。
我心存侥幸地想,等到了医院,趁人少时,试试用重金收买他,不知成不成?
反正无论如何我都要保住我的孩子。
我把手挪到小腹上,不知是因为我情绪紧张的原因,还是小家伙知道他现在身处危险之中,胎动得比平常频繁了一些。
我轻轻抚摸着肚皮,一遍遍地安抚他,同时在心里对他说:“宝宝别怕,妈妈会保护好你,不要害怕。”
安慰他别怕,我自己却担心得要命。
我将目光投向车窗外,外面的景观树飞一般地往后退。
我心里暗自念叨,如果贺川柏与我心意相通,真的那么在意这个孩子,那就来救我们母子俩啊。
可是车子离民馨医院越来越近了,也没见着贺川柏的踪影。
我的心揪得越来越紧,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等红绿灯的时候,前面司机忽然回头冲刀疤脸说:“疤哥,你看后面有辆车子是不是一直跟着我们?就那辆黑色的,德系车,好像从墓地的时候就跟着了,不知是不是巧合。”
刀疤脸回头朝后面看去,我也跟着朝后看,后面果真有辆车,车型是普通的黑色德系合资车,二十万左右的价位,应该不是贺川柏的车。
他的车最便宜的也在几百万价位以上,不过也不排除是他手下人开的车。
这时绿灯亮了,车子驶动,后面的车也跟着启动。
刀疤脸吩咐司机:“在前面拐弯。”
司机在前面路口拐弯,后面那辆德系车也跟着拐了弯。
司机加速,后面那车也跟着加速,紧紧咬着我所在的车。
“妈的!”刀疤脸骂了句脏话,冲开车的司机说道:“还真是冲我们来的。你加速,将他们甩掉,如果甩不掉,就在前面多绕几圈,不能让他们坏了我们的事。”
开车的司机一会儿加速,一会儿又停下来,一会儿顺着民馨医院门前的道路绕来绕去,不停地兜圈子,想把后面的车甩掉。
没想到后面又多了两辆黑色的轿车,其中一辆还是块头很大的越野车。
那辆越野车忽然提速,转眼间便越过了我所在的车。
车子突然打横,拦在我所在的车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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