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不会怨我?”贺川柏抬起手臂将我揽到怀里,轻轻抱住我。
我窝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散发出的干净清冽的味道,觉着十分幸福,眼眶有点儿湿,“虽然迟了点,不过有总比没有强。”
“这是在怨我了?”
“岂敢。”
“怨也不许说。”贺川柏的手指挪到我的下颔上,轻轻地摩挲着,“从来没想到余生居然是和你这种女人共度。”
我不乐意了,挣开他的手坐起来,“你什么意思?和我这种女人共度余生很委屈吗?”
贺川柏稍稍施力,将我重新拉进怀里,声音略带调侃,“你那么激动干嘛?我又没说你这种女人不好,只是觉得意外。”
“我更加意外。”
“意外什么?”
“如果能重新选择,我宁愿找个普普通通的男人,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钱不要太多,够花就行,房子不要太大,够住就行。但求无病无灾,长命百岁。”
贺川柏笑了几声,没说话。
我又等了一会儿,他还是没动静,耳边又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这男人又睡了。
最近这段时间,贺川柏一直忙于筹备婚礼,兰雅那边他又忙着筹备上市,可忙坏他了。
我轻轻从他的怀抱里挪出来,让他睡个好觉。
直到凌晨以后我才有些困意,闭上眼睛睡了一会儿,等天微亮闹钟响了,我爬起来化妆,贺川柏已经不见了身影。
化妆师早已在别墅大厅里等候,等我洗漱完毕后便开始化妆,盘头发,穿婚纱,直折腾了好几个小时。
虽然繁杂,但一想到马上就要迎来一场盛大的婚礼,顿时又觉得精神抖擞。
伴娘团请的是我们工作室里的一群年轻小姑娘,卢洁仪当天也是我的伴娘,除了要做我的伴娘,还要负责现场一些琐事,也十分忙。
当我化完妆盘好头,戴好耳饰和项链,换上贺川柏给我订的那个价值数千万的奢华婚纱,化妆师再将与婚纱配套的头纱给我仔细戴到头上。
我对着镜子照了又照,自己都有些惊叹,这还是我吗?
镜中的人,一头墨色长发高高盘起,上面缀了点点珠翠和贵重宝石,再罩上与婚纱对应的薄纱花朵头饰,显得复古又优雅。
在熠熠发光的钻石首饰的衬托下,我脸部和周身皮肤越发皎白,尤其五官,精致中透着美艳。
一袭繁复而特别的婚纱将我原本纤瘦的身体包裹得玲珑有致,特别是腰部的设计,显得腰围特别细,仿佛盈盈一握。
今天是我活了这么多年以来,最美的一天。
当我盛妆站到伴娘团面前时,这群小姑娘眼睛前一亮,顿时发出“哇”的惊叹之声,艳羡的目光看着我,纷纷夸赞道:“清词姐好美啊。”
“清词姐是我见过的最美的新娘了。”
“陆总长得漂亮,身材又好,还有这婚纱好漂亮啊。”
“清词姐这么漂亮,难怪能把贺总的心紧紧抓住。”
我微笑着聆听她们的夸赞,外人只看到你光彩夺目的一面,却并不知个中艰辛,更不知我为了今天,曾经吃过多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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