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了下,想将我推开。
我用力抱紧,不松手,继续说道:“我们感情很好的,很相爱,记得前不久,我们俩被坏人拘禁了起来,没有饭吃,你宁愿自己忍饥挨饿,也要把饭留给我吃。这说明你是爱我的,不是吗?难道,这些你都忘记了?”
想想不久前,他对我情深意重,现在却对我冷淡如冰。
我忽然觉得委屈,眼眶变得湿冷。
贺川柏比我更用力地挣脱。
他虽然中毒初愈,可力气却比我大很多,三两下便挣开了我的束缚,挣扎中,我不小心摔倒在地上。
倒地时,我的尾椎骨和地板相撞,碰得生疼,我“哎哟”了一声,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可贺川柏却一点儿怜悯之情都没有,他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眸光似冰,没有丝毫温度。
我从地上爬起来,又想继续对贺川柏说些我们曾经发生的过往,想唤醒他。
贺川柏却抬眸看向程城,示意让他将我赶出去。
程城走到我身边,劝道:“太太,贺总重伤初愈,不可操之过急。反正你们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来,要不您今天就先回去?等贺总状态好一些,您再试试?”
程城说得对,我确实操之过急了,恨不得贺川柏马上就能恢复记忆,记起我,以至于让贺川柏对我产生了反感的心理。
我看了看贺川柏,他侧脸看向窗外,侧颜孤冷,神情桀骜。
这个男人不知为何,又恢复了去年我初见他时,那副被情所伤、为情所困的模样。
我决定先缓一缓,慢慢来。
可等待的时间,又漫长无比,且充满未知性,我不知能等多久。
我起身,对贺川柏说:“那川柏,你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来看你。”
可贺川柏却连回头看我一眼,都懒得看。
我又觉得委屈,虽然他失忆了,可也不能对我这么绝情啊。
我难过地退了出去。
虽然明知这种时候,我应该坚强、大度,可还是忍不住玻璃心,无法接受先前那么宠爱我的男人,现在却对我这么冷淡,甚至绝情。
程城看我脸色不对,跟出来,叫住我,安慰道:“太太您别太难过了。贺总他现在刚醒过来,又失语了,身体方面发生了许多变化。他那么骄傲那么自负的一个人,怎么能接受自己变成一个失语者?我觉得他这样排斥您,多半是因为自卑,或者不想拖累您,才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对您。”
我忍不住向程城抱怨道:“什么拖累不拖累的?我和他是夫妻啊,夫妻本就应当同患难,我有难他帮我,他有难,我帮他。他这样对我,真让人伤心。”
不过程城说得也有道理,像贺川柏这么自负的人,确实无法接受自己变成一个哑巴,如果能修复的话还好说,如果修复不好,说不定他终生都不能说话了。
不能说话,还怎么在商界驰骋,称霸一方?
发生这种事情,对他这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来说,是最痛苦的一件事。
可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愿意同他一起面对,我也不求别的,只求他不要赶我走,不要烦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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