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嫂守在病床旁,不停地在我耳边念叨,祈祷我快点醒过来。
因为房间里人多,保镖不方便站在我身旁,便去门口守着,防止我逃出去。
病房里有个年轻的姑娘,认出我就是那个著名的直播红陆清词了,拿出手机要给我拍照。
刚拍没两张,就被保镖发现了,呵止她快点删掉。
姑娘删得慢了些,被保镖一把抢过手机,自行删掉了。
没过多久,贺文麟便赶到了,他进病房看了一眼,便让手下人马上给我转病房。
很快,我便被人用医用推车转去了一间vip病房,独人独间,房间带电视、热水、独立卫生间,甚至还有小厨房的那种。
进入病房后,护士要将我抬下,贺文麟阻止了。
他小心翼翼地将我抱起,一只手探到我的腰下,另外一只手放到我的腿弯下,轻轻地将我抱到病床上,动作轻柔地像捧着一块贵重的玉似的。
将我放到床上后,他顺手将我的头发捋到了耳后。
我虽然闭着眼睛,却感觉怪怪的。
虽然来医院之前,那个保镖也曾抱过我,但和贺文麟抱着的感觉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不太对劲儿。
医生交待了几句注意事项,便离开了。
贺文麟支使容嫂回去给我炖一盅人参鸽子汤,说鸽子汤有助于伤口愈合。
等容嫂走后,他又打发保镖去门口把守。
房间里只剩了我和他两个人。
我依旧装昏迷不醒,闭紧双眼,一是这样更容易迷惑旁人,有利于逃跑;二是我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贺文麟,也不想面对他。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到钟表滴答的声音,甚至贺文麟呼吸的声音。
我心里暗暗盼着他快点走,他走了,就只剩下两个保镖了,这样更容易逃走一些。
正门走不了,我可以从窗户这边走。
这里是医院,人多眼杂的,即使被那俩保镖发现,他们也不敢当众开枪。
可贺文麟不知怎么了,就一直坐在我的床边不动。
我按捺不住,微微睁开一点点眼缝打量面前的动静,冷不丁地看到贺文麟一双黑眸正目光灼灼地盯着我看,我吓得立马将双眼闭紧。
他刚才没戴眼镜,没了眼镜的遮挡,那双眼睛焦灼骇人,写满野心和心机。
贺文麟盯我看了有十多分钟,忽然伸出手,将手指覆上我的脸庞,轻轻地抚摸着。
摸完我的脸颊,又摸到我的耳垂,和我的头发。
他的手指温暖,力度轻柔,小心翼翼的,像是怕吵醒我似的。
我却觉得头皮发麻,双臂禁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理十分不适和排斥,甚至有些恶心。
我是贺川柏的妻子,兄弟妻不可戏,他这样摸着我的脸算什么?
轻薄?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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