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四周有人,便摇头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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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我耳朵嗡嗡响的程度已经减轻了些,也能听清楚顾念慈说的话了,不过还是疼,伴着恶心,还有些头晕。
等出了电梯后,我和顾念慈来到医院的庭院里。
我四下看了看,等无人时,才对顾念慈说:“妈妈不好意思,刚才为了让贺川柏把心偏向我,我使了点小手段,装聋。不过那会儿也是真听不到,这会儿好多了。”
顾念慈定定地看了我几眼,噗嗤笑出声,戳了我的鼻头一下,“你这鬼丫头,挺会耍心眼的,刚才那副样子连妈妈都被你骗过去了。”
我尴尬地笑笑,“没办法,局势所迫。贺松年得的是脑梗,到现在还没出重症监护室,恐怕凶多吉少。唐绾玉看到我带着小玖来,以为我要借着小玖的名义来跟他们争家产,所以才对我口出恶言,还狠狠地打了我一巴掌。”
原以为在陆家经历的一切,已经超出我的所见所闻了,没想到贺家的局势,比陆家有过之而无不及。
顾念慈又摸着我的脸细细察看了一遍,恶狠狠地骂了唐绾玉一句,问我:“那我们还有必医生吗?”
“当然要去。我耳朵虽然能听清楚了,可还是疼,去看看放心。看过之后,贺川柏那边也好交待。我现在在贺川柏面前不能有任何疏漏,不管怎么样,我不能输给唐丝瑜。”
顾念慈娥眉拧起,拧成个疙瘩,“男人优秀了,就是容易被女人惦记。贺川柏如此,陆白城也是如此,女人这一辈子真是不容易。”
顾念慈触景生情,又想起了她的伤心事。
我只好安慰她:“人活着,不就这么些事吗?除了吃吃喝喝,总得再做些别的事情,比如情情爱爱的,否则只是吃吃喝喝的多没意思。不只男人这样,女人不也这样吗?好多男人也惦记着妈妈呢。”
我的一席话,惹得顾念慈连连点头。
她笑笑,“也是。平平淡淡,太顺遂了,也没有什么意思。人生么,总得有点烦恼,才觉得活得有点儿意义。”
我和顾念慈边往耳鼻喉科所在的大楼走去,边聊天。
我把唐丝瑜和贺川柏答成协议之事,告诉了顾念慈。
因为凭借我的脑子,根本就猜不出唐丝瑜到底是用什么法子控制住贺川柏的,顾念慈比我经历的事情多,应该有经验。
顾念慈听我说完后,神情变得无比凝重,她思考了许久,都没说话。
我们两人来到耳鼻喉科所在的楼层,找到贺川柏打电话找的那个医生,是个五十岁左右的专家,长相挺严肃的。
不过对我却十分热情,帮我仔细用仪器检查了一遍耳朵,得出症状是因外力导致耳膜受损,伴有耳鸣和少量出血。
需要使用抗生素类药物进行静脉输液治疗,以防感染,还要配合中药医治,给我开了些药。
我也害怕耳朵感染,更怕有什么后遗症,如果耳伤感染,很容易引起耳聋。
我今年才二十六岁,以后的人生还长着呢,要是真聋了可不好,便顺从地配合医生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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