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瑜来西餐厅吃饭。
显然两人不是为了吃这家餐厅的饭才来的,肯定是有事情要谈。
这个唐丝瑜也是有意思,一边和贺川柏暧昧着,一边又和贺瑞麒走得那么近。
不知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难不成贺家这两个男人,她都想暧昧着?
虽然很好奇唐丝瑜和贺瑞麒在谈什么,但我又不能跑到二楼他们的房间去偷听,便和顾念慈她们老老实实地吃饭。
我们加快了吃饭的速度,在贺瑞麒和唐丝瑜下楼前离开了餐厅。
当晚贺川柏并未回家,但他却打来电话,让我晚餐不用等他了,自己一人吃。
我嘴里应着,问了下贺松年的病情怎么样了。
贺川柏声音低沉,听起来心情不怎么好。
他回道:“我爸还在ic抢救,医生说情况不是很乐观。”
听到贺川柏这样说,我也挺难受的,贺松年没病之前英明神武。
那么大的集团,他带着一众人等硬是打理得风风光光的,中间几次遭遇挫折都挺过了,没想到临到老,却撑不住了。
可是病来如山倒,没办法,人一生病,说倒下就倒下了。
关键是他病得太突然了,让人措手不及。
我安慰了贺川柏几句,趁机问清楚了贺松年所住医院的地址。
贺川柏倒也没瞒我,如实告诉了我。
第二天一早,我便同顾念慈和小玖去探望贺松年。
我带上昨天购买的滋补药材,经过花店时又买了一束鲜花,带了个果篮,去了贺松年所在的医院。
贺松年住在江城最贵的私立医院。
这儿环境清幽,保密措施做得很好,进来探望病人都要用身份证登记,生怕混进记者什么的。
贺松年突发脑梗的事情如果被记者知道,消息一传出去,天松集团的股价势必大跌。
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个,而是万一有人趁机做空,天松集团就玩完了,所以保密工作成了重中之重。
当我和顾念慈还有小玖进入贺松年所住的病房时,贺松年还未出重症监护室。
他的家人都在病房等着。
我看到了久违的贺文麟,还有躲到国外规避风险的唐绾玉,没看到贺川柏,不知他去忙什么了。
贺文麟和以前并没有什么太大变化,依旧斯文儒雅,不过神情有些疲惫,头发也有点儿凌乱,黑眼圈有些重,看样子昨晚在这儿守了一夜。
看到我出现,他怔了一下,但还是向我打了声招呼,客气地称呼我“弟妹”。
唐绾玉的变化很大,她原本圆润的身材比之前清减了不少。
瘦了的唐绾玉,没有了以前养尊处优的富太太模样,面色也憔悴了许多。
她一脸愁容地坐在病房里的椅子上,怀里抱着贺贝锦,眼神呆滞,一脸愁容。
看到我和顾念慈还有小玖进屋,她也只是抬眼瞅了一下,又低下头,好像没认出我们似的。
这也难怪,最近贺家接二加三地出事,这次出事的又是她的丈夫,最亲的人出现这样的事,哪个女人也缓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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