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银行这边的配合调查,第二天上午通过取款机上的摄像头确定了取款人是个中等身材的女人,只不过对方用围巾蒙着脸,看不清楚五官容貌。
江楚恒前去监控器前确认了,他也不认识这人,也百分百肯定这人不是孙冰清。
银行这边有了重大发现,公安局立即通过京都各处的监控器调查这女人的行踪,最后查到她来到了一处住宅小区的卫生服务中心。
当天下午,公安局给江楚恒传来了好消息,确认了与这个女人接洽的人叫胡丹,正是洪新的前妻。
找到了重要的线索,公安局立即行动抓人,只不过胡丹在两天前离职了。在卫生服务中心查到对方的家庭地址后,立即前往对方老家抓人。
运气很不错,公安局的民警赶到胡丹老家时,她正在娘家没外出。对于警察找上门来,她当时还有点慌乱,面对确凿的证据,她也无从抵赖,如实将事情全盘托出了。
“方琳?”李海棠在病房接到江楚恒的电话,他在电话里告诉她,背后指使之人是方琳时,她想了好久都没想起这么个人,蹙着眉道:“老公,我不认识一个叫方琳的人啊。”
“你不认识她,但你一定听过她男人的名字。”
“啊,她老公是谁啊?”李海棠追着问。
“严峻生。”
李海棠听到这个名字,脸一黑,还破口骂了起来,“王八蛋,我两次车祸都与他有关,我到底哪里招他们惹他们了?”
“方琳这个女人是个心胸很狭隘的人,她已经被抓到公安局了,她自己声称是嫉恨十多年前的事,怪我们害惨了严家,把严家倒台这事怪罪到我们头上。”
“她脑子有病吧,严家倒台是他们自己贪婪,野心膨胀,被金钱利益迷失了双眼,跟我们什么事啊。”李海棠气得在床上重拍了下,又将伤口撕开了,疼得直抽气。
“老婆,你别激动,是不是伤口裂开了,快让爸爸去喊医生?”江楚恒在那边激动的催促着。
“好,好,爸爸去喊医生了。外边的事情,你先盯着,我晚点再和你打电话。”
江楚恒原本是在单位上班的,公安局这边迅速结了案,他也请了假过去见方琳。他见过严峻生多次,却是初次见方琳,在牢里跟对方理论争辩了足足一个小时,方琳最后被他说得哑口无言。
“当年我们江家、许家、周家、莫家齐力上告指责严家,是为一件事,那就是你们严家人酒后在京都主干道上飙车伤我妻子的事。后来你们严家多数男人犯了贪污受贿,挪用公款,渎职敛财等罪时,我们这几家可没有落井下石,连飙车伤人这事,我们都只追究了严三少的堂舅子,放过了你男人严峻生,这些事你心里应该清楚的。”
方琳当然清楚,这四家在当年确实没有落井下石,反倒是其他与严家有来往的反了水,这才导致严家有能力本事的男人全被抓。
“我们这些年一直在京都,我老婆也在京都发展,你若早有心想对付我们的话,能找到无数个机会,可你偏偏选择在你男人出来不久,一家刚团聚的时候。方琳,你熬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等到严峻生出来,我就不信你不想一家人好好过日子。”
“你说吧,到底是什么原因,突然让你起了歹念?”江楚恒始终有种预感,这件事与孙冰清有关。
方琳此时双眼有些无神呆滞,声音有点低:“没什么原因,只是家庭聚会时,突然间就想起了十多年前的事,心有不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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