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民党覆灭后是时候解决这群自认为清高的人了。心党的核心人物,因受鹤宛的影响,身上并没有太大的污点。还修炼者的支持。要除掉他们,最好的方法就是断掉他们的武力资源。修灵者最讨厌什么?邪门歪道。虽然他们很多人都很愿意走这种捷径,但是没有人会把这件事放到明面上来说。那再请问京城中谁携带的邪物最多?答案不言而喻。
对于无名来说,栽赃陷害那是手到擒来,但是她的良心不允许他这么做。所以她又花了一段时间去寻找证据。她做过最过分的,那也就是将很小的事情扩大。
在此之前,无名打算做最后的尝试。这是她心中最后的包袱,她不太想对这群不算坏的人动手。她带着礼物上门希望得到妥协,但是这些清高的修灵者怎么会对这种无赖出身的社会垃圾妥协呢?他们或许不知道,政治不是你死我活,而是妥协。现在无名在他们的鄙视下也愤怒了,是时候扔下手中的包袱,彻底撕破脸了。
很多人或许好奇,那个神通广大又神秘莫测的鹤宛为什么还不出手。因为他辞官回乡了,说回乡不如说消失了更准确。在他消失的前一天,他曾找过无名进行过最后的尝试。
见面的第一刻,鹤宛没有进行寒暄,直接诘问无名的执着。无名表示自己背负的东西鹤宛想象不到。这已经不再是执着,是心魔。她的心告诉自己,这是她想要的,哪怕她的理智知道这不是。她想选择装瞎,因为这使她感觉快乐,感觉被认可,感觉做的事情有意义。
鹤宛:“背弃原则,值吗?”
无名:“我从未背弃过自己的原则,只是放宽了一些。人,可以精,但不能阴。平心而论,我从未假造罪名,我手上的罪名皆有证据。我只是放大了一些小点。比起某些人,那可是善良了不知多少倍。我陷害的皆是戚戚之人,他们无恶不作,肆无忌惮,没有任何原则,凭什么成为了胜利者?我只是用他们的方法,除掉了他们何来的罪行?”
鹤宛:“你又在装瞎,事实怎么样?你心里清楚。你现在准备对善人下手了吗?”
无名:“我只会将他们中的恶人指出来,至于事件会如何发酵,与我无关。”
看着一脸坚定的无名,鹤宛无奈的摇摇头,告诉无名回头的机会不多啊。
无名垂下眼帘。痛苦的摇摇头。再次睁眼时,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在政坛上,谈不上道德,一切都只是操作。再回到仙界后,我便会收手。”
鹤宛怜悯的看向无名,叹口气留下一句,“我们还会见面的。”便消失于天地间。
对于人界来说鹤宛走了,首相的位置就由他的副手明简代替。对于无名来说最后的威胁消失了,是时候放开手赶快解决这一切。
很快,由于自身修炼的便是阴气,无名很容易就找到了那些家中藏有阴邪之物的人。人选确定后就该动手了。
无名知道搬到心党不能像扳倒民党那样直接写封奏疏送上去。因为如果按照正常程序,这份奏疏会先出现在心党高层的文案上,然后经过批阅才上交给皇帝。而一旦这封奏疏落入心党之手,那就是废纸一张。皇帝权力基本架空,直接上书是绕不开心党的。对于这样的困局,无名在动手前便想好了对策。
无名在吞并民党后。完美的复制了民党的优良传统。就以讲学传道为主要途径,把心党的恶劣事迹广泛传播,并在短短几天之内,达到了妇孺皆知的效果。
通过舆论,无名成功的扳倒了心党将妄党推上了巅峰。至此妄党彻底成为了人界的掌权者。而且无名在经过了黑暗的战斗后,也做好權玉突然反水,要弄死自己的准备。但出乎意料的是,權玉直接送上了钥匙,让她赶快离去。
“你可知这把钥匙并不能让你直接去往仙界。”權玉语气淡淡的道。
无名内心翻个白眼。他当然知道了。他本来的目的就并不是要直接去仙界,去干嘛,送人头吗?他用这把钥匙去往阴山,边修炼边找仙界的麻烦。当然,这个时候他会选择假装不知道,看能不能从權玉手上再抠下来一点肉。
“那我不是亏大了吗?这钥匙能去哪?”
“阴山。”
“那不是传说中的荒芜之地吗?我去那有什么用?”无名一副我还是呆在这儿,哪儿都不去的样子。
權玉有点急了,他只是想赶快把这个能威胁他的人送走。如果不是忌惮无名的实力,他可能会直接把这人干掉。“这样吧不如我送你一块地。如果你呆不下去了,还可以回来混。”
无名也打算见好就收,毕竟權玉到底有多少实力,他也没有完全掌控。真逼急了,他搞到仙界那里,最后啥也得不到。不如现在收手,还能卖他一个面子。
“行吧。北方我不想去了,也不想掌握兵权,希望你能够把我封到南方,过两天舒服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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