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啊!”白楚弈自嘲着。
过了小半柱香的时间,萧如喑便将手撤了下来。
见如此,白老爷便又将左手放在了桌上。
“不用,一只就够了。”萧如喑道。
“那如喑啊,你现在是要开处方了吗?”
“嗯。”萧如喑应道。
“来人,那笔墨来。”白老爷吩咐了一声,随即,便有丫鬟拿来了宣纸和毛笔。
“父亲,您以前吃的方子可否拿来,我看看。”萧如喑又问道。
“当然。”白老爷对萧如喑道,转身便向屋内的丫鬟道,“还不快去。”
“是。”那个被点到名的丫鬟应了一声,便下去了。
不一会,便取来了一张宣纸,双手放在了萧如喑面前。
萧如喑并没有马上提笔,而是有意无意的扫了下四周,白老爷马上吩咐道:“都下去吧。”
屋内丫鬟齐齐行了一礼,便都退了出去。
之后,萧如喑便拿起了韩太医写的那张药房,细细看过后,略微思索一会,边自言自语道:“差不多啊,只用换几幅。”
说着,便左手执笔,在那副药方的其中两幅药上画了个圈,又在旁边多写了三幅药。
“父亲,给。”萧如喑站起身,便将原先韩太医的那张药方递了过去,又道,“父亲,这两幅药别用了,这几种药配在一起容易让人产生依赖性,换成这三幅吧,虽然见效慢,但是可以根治。”
“好好好,如喑啊,刚刚怎么见你有左手写字啊?”白老爷又开口问道。
“我习惯而已。”萧如喑说着,随即又说道,“父亲,我惯用左手的事能不能别告诉别人啊?”
“如喑啊,这是不好意思了?没事,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再加上如喑你的字这么好看,人别人也不敢说什么。”白老爷笑着调侃道。
“父亲。”萧如喑冷冷的叫了一声。
“好,我不和别人说,放心了吧。”白老爷又笑着道。
这之后,白老爷与萧如喑和白楚弈寒暄了一会后,便放二人离开了。
两人回去的路上,白楚弈不解道:“如喑姑娘,你刚刚为何让父亲别把你惯用左手一事说与人?可是有什么原因?”
萧如喑道:“万事皆要小心,关键时刻还是要给自己留张底牌。”
萧如喑如此一说,白楚弈便明白了:“如喑姑娘的意思是,如若那天受制于人,倒也是能出其不意,攻其无备,可对?”
“正是如此。”萧如喑肯定道。
......
夜晚,两人如昨如一般在夜晚时守在了白老爷的卧室,此次离去时,萧如喑便没有再像上次一样拽着白楚弈,而这时,白楚弈心中竟有一丝自己没有察觉到的后悔,悔的便是自己多嘴。
一连几夜,都是风平浪静,而他们二人则是早已被折腾的疲惫不堪,可是,两人中竟没有一个放弃,仍然是夜夜去白老爷的房间中守着。
到后来,萧如喑还好,白楚弈确是几乎每天都顶着两个黑眼圈,看上去及其不堪。
不过,值得高兴的是,经过这几日的“磨练”白楚弈的轻功倒是更上一层楼了,这点成就竟让白楚弈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就在今夜,情况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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