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第二日,就有一丫鬟来传话。
“叩叩叩”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这时,白楚弈和萧如喑已经醒了,见有人敲门,就一同上去,将门打开。
“二少爷,少夫人,”那丫鬟屈膝行了一礼,又接着说道“老爷和夫人传您过去。”
听到这话,白楚弈倒是一惊,要知道,平常他父亲绝对不可能当着白夫人的面叫他过去,如此一想,今日怕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相比白楚弈,萧如喑倒是镇定很多,毕竟在昨天晚上,萧如喑就隐约能猜到,按照白夫人的作风,今天必然会去和白老爷说撞见了她萧如喑与别人私通,而听到这些的白老爷也一定会将她叫去问个究竟。
如此一想,今天传他们过去,倒是情理之中。
萧如喑看了一眼旁边,白楚弈还在那里站着,没有任何动作,没办法,只能张口说道:“好的我们知道了,一会就去,你先回去吧。”
那丫鬟又屈膝行了一礼,就退下了......
“如喑姑娘,在下觉得这件事很奇怪,那我们到底去吗?”白楚弈有此疑问当这真不奇怪,毕竟昨天才出了那样的事,今天就有丫鬟跑过来说老爷叫他们过去,这其中会不会有阴谋还未可知。
“去。”像是看透了白楚弈的心思,萧如喑又接着说道:“就算有什么阴谋,也不一定应付不来。”说着,就走到桌边,将拂霜赤墨佩在腰间。
这时,白楚弈也想起来了,萧如喑剑法定然在他之上,到时就算有阴谋,两把剑在手,又怕什么呢?
待两把剑佩好之后,萧如喑和白楚弈就一起向大厅走去。
经过昨天的事,萧如喑这一次就长了个心眼,再去大厅的路上,认真将路记了一遍。
两人进了大厅,刚进去,就迎来了白老爷那一张面色铁青的面孔。
“父亲,母亲。”两人一齐叫道。
“萧姑娘,还请别叫我父亲,你这声父亲我担不起。”
“父亲,到底发生了何事?”
还不等萧如喑说话,白楚弈就问道。在他的印象里,父亲一直对萧如喑赏识有加,恨不得萧如喑是他亲女儿。
“发生了何事!你还好意思问我?自己的妻子自己看不住。”
白楚弈听完还是一脸茫然,什么叫自己的妻子自己看不住?是如喑姑娘怎么了吗?
“不会是...”白楚弈不由得往那方面去想,但随即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不可能,如喑姑娘洁身自好,又怎会做如此之事。”
白老爷看着还是一脸茫然的白楚弈,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好无奈道:“春秀,你刚刚怎么对我说的,现在就对着楚弈说一遍吧。”
听到这里,萧如喑才知道这白家的夫人叫春秀,竟不免觉得有些好笑,自己都进门这么多天了,连府中人的名字都没弄清楚,看来真得找时间向白楚弈问问了。
“楚弈啊,是这样的,昨日黄昏,我在府中散步时听见附近有些声音,就过去看了看,哪知看见,看见......”那白夫人故作难以启齿状,这幅样子叫人不能不信,“我当时叫侍卫拦下她,却没想到她竟跟我手下的人打起来了,最后,我手下的人不小心,还在萧姑娘身上弄了几道伤口......”
对于这种说辞,萧如喑早有了心理准备,不过她没想到的是,那白夫人竟编的这么仔细,连她怎么受伤的都编好了,这套说辞乍一听,竟让人无法反驳。
白楚弈听到后顿时就愣了,萧如喑昨天回来时身上确实有伤,而且额头上又汗,明显和人打过一架,再加上他昨天找到萧如喑是确实在黄昏,时间爷对得上,这让人不得不怀疑什么。
“如喑姑娘你这...”白楚喑几乎是脱口而出问了一句,但话到嘴边,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萧如喑没去管白楚弈,倒是向白夫人反问道:“白夫人,您说当时接近黄昏,那您又是怎样断定一定是我的?”
这一句话,一下子就问地白夫人哑口无言,不过在萧如喑身上扫视一圈后,就马上说道:“那枚玉佩,就是那枚玉佩,这枚玉佩我昨天也看见了。”
白夫人这么一说,厅内众人的视线全都落到了萧如喑腰间悬着的那块玉佩上,不错,正是萧如喑出生时带出的那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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