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与常人不同,为什么,我总是和别人不一样呢?萧如喑心里苦笑道,但明面上并没有多做表示,向师傅道了声谢,就跟着贺㫥秋去了他办公的书房。
“你的白绫可以摘下来了。”
进了书房,关上门,贺㫥秋才对萧如喑说道。
“是,师傅。”萧如喑应了贺㫥秋,就把那条蒙在眼睛上的白绫取了下来,顿时,一切都明亮了,看到这一切的萧如喑心中有了希望,一金一红的眸子在光明下无比清澈。
“从古至今,医道都分两种,治病疗伤,制蛊用毒,不知如喑你想学那种?”过了许久,等萧如喑适应了阳光,贺㫥秋才缓缓开口道。
“师傅,我觉的,我还是学用毒吧。”思索良久,萧如喑一直在疗伤和用毒中徘徊不定,最后,竟鬼使神差的选了后者。
“好,从明日起,你每日午时过后,就来这儿找我吧,每日自己摸过来,不许让你许师姐帮忙。”
从那天以后,萧如喑没天都自己摸到师傅那里去,刚开始,她根本找不到方向,许多次太阳都落山了还到不了,回到自己房间师,就已是三更半夜了,慢慢的她开始轻车熟路起来,速度也快了不少。
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了三年,一天,萧如喑照例在路上走走着,此时,一男子挡在了她面前,这时的萧如喑虽看不到,当也能敏锐地察觉到前面有人,而且来者不善,开口问道:“这位师兄,请问可否把路让开?”
此时的萧如喑已年有十岁,虽年纪小,但说话间,无不透着成熟稳重。
“爷今天下山,你跪下来,给我磕个头,我便让你走。”
这靖山有一规定,山内所有子弟,在极冠之年方可下山,下山后五年内,若事业有成,便可定居江湖,也可归山继续修行,而挡在萧如喑面前的这一男子,应是足了年龄,该下山去了,想带着萧如喑才注意到,这时年满十八的,不就只有那个整日欺负他的大师兄了么。
“这位师兄,师妹自认从未得罪过你,你这又是何必?”
“我才不跟你废话,你到底是跪还是我逼你跪!”
“跪天跪地跪父母,师兄这样有悖论理,师妹恕难从命。”
那大师兄说不过她,再加上萧如喑那冷静过头的气势,不免觉得有些不爽,竟直接用剑,划伤了萧如喑的右手,随即,那把伤萧如喑的仙剑也应声而碎。大师兄不免有些惊讶,但见不远处有人来了,怕被人抓到了摊上事儿,就立刻向靖山山门处跑去,下了山。
萧如喑又一路摸索着到了师傅那里,贺㫥秋看到她手上的伤,不免有些奇怪,开口问道:“如喑,你这手怎么回事?”
见贺㫥秋问,萧如喑如实解释了刚刚发生的事情,贺㫥秋心中,也对这个大师兄的印象也大打折扣,但萧如喑手上这伤,却是整整小半个月才见好。
正常情况下,像这种小伤最多一周也就好了,这让贺㫥秋这几天变得心事重重起来。
“你说,真的是可能是他的吗?”
“应该是,不会错的,这些都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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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萧如喑听到了师傅和另一个人的对话,她隐隐觉得,是在谈论她的,但很快就否定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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