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老爷,小姐回来了!”一名家仆高喊
“小姐?那个小姐?”
这时,正在大堂里踱步的洛知鹤停了下来,疑惑的问道。
“小的也不知道,好像是您九年前被一个道人带走的那个。”
洛知鹤驻足想了一会儿,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从一开使就紧锁的眉头一下子就舒展开了。
“去,把她带来,顺便把大小姐也叫来。”洛知鹤吩咐道。
“是!”
不一会儿,厅外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爹,您叫女儿来做什么?”
说话间,有一身姿婀娜的女子从门外进来,顶着一双哭肿的双眼向洛知鹤行了一礼。
这洛梦枝怎么回事,就要从几天前说起了—
两天前,蜀州洛家收到了一份来自京城白家的聘礼,这本是一件喜事,可偏偏是要嫁给那白家的二少爷—白虬,这二少本应是嫡出,可奈何母亲早亡,一妾室借机上位,之后不招后母待见,加上自小体弱多病,这不,又病倒了。这白家想着他小时候和洛家的小姐有婚约,就在几日前下了聘礼,想让洛家嫁个女儿来冲喜。
洛知鹤本事不想同意的,可一是这白家在京城可是大户人家,他们惹不起,二是这聘礼非常丰厚,洛知鹤见钱眼开,就答应下来了。
“梦枝啊,爹和你说件事,你一定会很高兴的。”
“爹——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女儿都要嫁给白家那个废物二少爷了,还有什么事能让我高兴!”
“就是这件事,梦枝啊,你不用家给那白家二少爷了。”
“爹,真的?”洛梦枝一脸不敢相信的问。
“嗯,你还记得你有个妹妹吗?”
“您说的是七岁就被您送走的那个?他回来了?”洛梦枝说着,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嗯,她回来了,到时候,让她替你嫁过去。”
“爹,您就那么肯定我这个妹妹会答应嫁过去?”洛梦枝故作担忧的问道。
“梦枝啊,今天,她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洛家本来有两个女儿,洛梦枝和洛紫吟,这洛家二小姐洛紫吟在洛家人眼里,邪乎的很。天生瞳色一金一红,出生时还从娘胎里带出一块玉来,原来被洛氏一家关在书房里,七岁那年偷偷跑出去被抓住了,突然发了疯,竟一把把洛知鹤推翻在地。当天晚上,便叫了两个妈妈想将她丢出去......
“老爷,二小姐到了。”
随着话语声,厅内已走进一位女子,她进来后,大厅里的人都被惊到了。
只见那女子身穿一袭交领白衣,腰间悬着一枚玉佩,那是一枚白玉,玉上带着些许墨色,身佩双剑,两剑如太极双鱼,黑中有白,白中带黑,都是上上品。乌发被一根及素的木簪盘在头顶,剩下的任由它披散在身后。在看她的面容,眉目清秀,却又不失刚劲,若是微微一笑,定然倾国倾城,可奈何却是一张冷若冰霜的脸。
“父亲,母亲。”萧如喑拱手,行了一礼。
厅内的人这才回过神来,“紫吟啊,回来就好。”
紫吟,有十年没人叫这个名字了,萧如喑心里想着,思绪已飘向了九年前的那个夜晚:
“爹!娘!你们来呀,她们要扔了我!”
......
洛知鹤从门口走出来,月光打在他脸上,“你们怎么回事,这点小事也办不好。”
洛紫吟就像看到救世主一般,哭着喊道:“爹,她们要丢我出去,爹,不是你,不是你叫她们做的,对吧?”
“紫吟,你去你姐姐那边坐吧。”洛知鹤一摆手,为她指了一个座位。
过了许久,都不见萧如喑有回应,洛梦枝就忍不住了,开口骂道:“洛紫吟你聋吗?父亲跟你说话呢,你到底知不知礼数啊!”
......
“梦枝啊,你要体谅一下你妹妹,她不在咱们面前长大,这几年可能也没人教她,不识礼数也不为过。”随着声音,进来了一个身穿莲青色衣衫的妇人。
萧如喑还沉浸在回忆里,在洛梦枝开口时就回过神了,刚想说话,就被门口的那位妇人抢了先,现在,她已经坐在厅内上坐,洛知鹤的旁边,萧如喑这才反应过来,她就是洛家的大夫人,赵仪莲,她在家的七年里,这个洛家大夫人,从来没有停止过对她母亲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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