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耳羹是明妃送来的,当时他没有多想,但是后来细细回想,那小太监送来的银耳羹与明妃亲手熬制的银耳羹味儿大不相同
而且,那个小太监很面生,之前从未在养心殿见到过。
虽然后来心里生疑,但是已经没有任何机会防备什么了。
当他醒来的时候,自己躺在这样卧榻上面动弹不得,龚九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养心殿内外驻守着禁卫军,伺候着的宫人也全部都不是以前的面孔了。
而这些,都是太子有动机,也有足够的能力能够做到的事情。
南赤城现在后悔得要命。
他后悔,没有将太子与废后一并处死。
废后容令是北凛细作,她所生的孩子,怎能不随她的性子?只怪他当时一心对太子还心存父子感情,亦顾念朝局稳固,所以一直都让他安稳的继续做太子。
可是,终究,南冶是那么的狼子野心
世上没有后悔药吃,现在一切都为时已晚。
心中最是思念着南勋
长公主靠近床榻一步,还是那么居高临下的样子。
面对床榻上面色憔悴,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兄弟,她的心里惊不起一点波澜。
她沉沉的自鼻翼里吐出一口浊气。
“身为皇帝的你,从来都感受不到被死亡所威胁的痛苦吧?因为你掌握着天下人的生死大权,接受天下人的跪拜与敬畏。”
“现在躺在这里,感觉如何?一定很痛苦吧?”
轻飘飘的说下这席话,长公主的眸子里面闪过一道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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