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心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寒幕,眉头皱起。
“殿下每日什么时候就寝,本宫比任何人都清楚。”
“况且此时酒香还这么浓郁,殿下怎么可能睡下了?让开。”
寒幕脸上的表情显得很僵硬:“娘娘,殿下真的......”
“寒幕,你不过是一个侍卫而已......”
夏清心在语气很沉,毫不客气,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寒幕抬眸看向她,眼神就那么空洞了。
对视上寒幕那空前的复杂深色,夏清心突然懊悔国刚才说出去的那句话。
这令她想到了娘亲还在时,她常常被重伤的一些话。
“你不过是庶出而已......”
“你娘亲不过是相府的一个当差丫头而已。”
“是你娘亲趁着相爷醉酒爬上他的床之后才有了你......”
“不过,你能成为相爷的千金,即便是庶出,也是老天爷对你最大在眷顾。”
她看着寒幕,抿了抿唇,轻声开口。
“你说过,你在职责是保护本宫在安危,所以,你只需要听从本宫的话即可,本宫命令你让开,你就让开。”
寒幕滚动喉结,点了点头。
他将头垂下去,让眼底那抹情绪很好的被掩饰起来,拱着双手道:“属下......遵命。”
随着话音落下,他迈开腿朝旁边挪过去一步,将路让出来。
夏清心从他身旁与他擦身而过,经过他的身旁时,她的步子显得很匆忙。
寒幕就那么看着夏清心走进南冶在寝殿大门,目光停留在门口,半晌之后,他转身走出院子,脚下似乎绑着一块巨大在石头让他的步子显得及其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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