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挣扎了半晌,他底气不足的开口:“父皇,儿臣昨夜喝醉了,怎么能在儿臣醉酒的情形下不经儿臣同意就定了这门亲事?”
“南勋娶夏简昭时,您不也还先问过他是否同意。”
随着南冶的一席话落下,南赤城手中的笔杆就应声而断。
他越发的觉得,太子真的是太不懂事了。
较于南勋的沉着理智,太子简直就是被骄纵之后的反面教材。
他这时候不禁思考着,自己对太子,是否太过宠溺?
昨夜宫宴之上,太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亲口应了这亲事。
虽然他是喝了酒。
可醉酒良心在,他亲口应下的事情,心中多少也有点数。
若酒醒之后就翻脸不认,岂不是人人都可借助酒醉而放肆自己的行为?
“婚事在这月初八,下去准备。”
“毕竟是大理寺卿的千金,面子要给足,你身居朝堂的时日已不短,如何权衡与朝臣之间的关系,这些不需要朕再教你了。”
南赤城看着手中断裂的笔杆,沉沉的叹息一口气,然后拿起旁边的另一只笔继续批阅奏折。
南冶看着他坚决的样子,停留片刻之后悻悻的离开了。
龚九端着一杯浓茶进殿,小心翼翼奉在南赤城身侧:“皇上,您喝茶。”
南赤城端起茶杯,将那杯浓茶一饮而尽,眼底的怒火还未消除。
“都怪朕往日太过骄纵太子,他真的越来越让朕感到不成器!”
龚九将头垂得很低:“皇上息怒,兴许太子是因为皇后娘娘的事儿还在与皇上置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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