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溢出些许期盼,有些想听她平时爱对他说的那些软绵绵的话。
“因为我酒量好啊!”
一句话脱口而出,没有一点的思索。
清冷少年的额头瞬间挂起了三条黑线。
为什么不按套路来?
欠收拾!
南勋不再搭话,深邃目光直视前方渐深的夜色,握紧手中缰绳,他努力平息自己心底的愠怒。
又走了一段路,他见她迟迟没有再打开话匣子,有些忍不住了。
“爷......想吃花生酥了。”
这几个藏在心底许久的字,终于说出口。
在岭南的这段时日,他不仅时时想她,还想念她做的花生酥。
她是他唯一贪恋的人,她做的花生酥是他唯一贪恋的食物。
好像除了这些,他便只剩下满腔的孤独。
六岁之后的漫长岁月里,似黑暗深渊一般将他笼罩着,他从未想到自己的人生还能惊起什么波澜,直至......
垂眼再看了一眼怀中的她。
直至,有了她。
被她温暖的不仅是他冰凉的被窝,还有他所承载的荒寒岁月........
良久,他都没听到她的回应。
不禁将一对好看的剑眉深深一蹙。
不做声?
装没听见?
明明爷就在你耳畔说的好不?
为什么不做声?
是因为你懒不想给爷做是吧?
欠收拾!
愠怒滋长之时,忽然感觉她的身子全部瘫软在了他的怀里,细小鼾声随之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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