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前些年他父亲病重,花完了家中积蓄人没救过来不说,母亲也不久之后就随着父亲去了,一时间家道中落。
这个景立信呢平日里没什么大本事,就会个读书考秀才。所以日子就这么能过一天是一天,瞧着这破败的都要不能遮风避雨的屋子,就知道他过的有多不好了。
“叩叩叩——”
初月敲响了景立信的门,就听到里头有些不耐的声音:“谁啊?今儿没鱼了,莫来打扰我读书。”
翻了个白眼,若不是有着青梅竹马的情谊,初月才懒得搭理这书呆子呢:“景立信,开门,是我!”
听了是初月的声儿,他才前来开门,瞧见初月还带了一个人,也是愣了愣:“阿月?这是谁啊?”
初月进了么,瞧着里头那穷酸落魄样儿,也是叹了一口气简单介绍:“如今我嫁人了,这自然是我夫君。找你是有正事儿,你可愿意赚点儿钱?”
景立信挠了挠头,只会读圣贤书的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赚钱。
初月也是直入主题地拿出了那两颗珍珠和纱:“你帮我们把这些买了,其中的钱抽两成归你。珍珠村定然是卖不掉的,还劳烦你跑一趟去县城。旁的要求没有,只求你快些。三日之内卖掉,你看可成?”
这两颗珍珠虽不值大价钱,但也不是次品。
可那景立信听了之后,只连连摇头:“不成不成,我一个读书人,怎么会做这等事情?何况我从未卖过珍珠,也不知价格,若是被人骗了去可怎么是好?”
旁边的谢司云对他的迂腐无奈地揉了揉额头,初月也是哭笑不得,只得耐心解释:“你就去那县城最繁华的街上写个卖珍珠的大字儿往那一蹲,我给这些东西定个价格,你就照着那价格卖。别人先给钱,你再给东西。没见着钱抱死了就不要给,给了钱了你再给东西,那就算是卖出去了。我给你的价格,保证你三日之内能卖出去,你不是还要进京赶考吗?就当是给自个儿挣个盘缠,也帮了我们一个忙,不行吗?”
说起盘缠,景立信的眼睛亮了亮,这才勉强收了那东西:“你确定不需要我吆喝?我瞧着那些卖东西的都吆喝着啊!”
许是连谢司云都看的累了,轻咳一声,倒是先开了口:“不必,我给你个价格,你照着价钱卖,不需要吆喝,自有人上门来买。只要你莫要连银子都不认识,一切就都好说。”
“浑话!”
景立信似乎不喜欢谢司云,也是瞪了一眼谢司云,才将那一兜东西宝贝似的抱在怀中:“吾乃读书人,并非井底之蛙,怎会连银子都不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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