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已经知道了？”文曦看着周怀礼，听到他陈述完昨天所做的事情之后，虽然有些惊讶，但仍觉得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毕竟昨天从车上的谈话来看，周怀礼的表情和言语确实有点奇怪。然而问题又来了：“你母亲应该会私下查到我们的关系吧？”
“以我对母亲的了解，应该会的。”周怀礼不假思索地想了想，也不打算隐瞒：“我认为母亲现在或许已经开始调查了。”
文曦抿起嘴，眼神很是复杂。
周怀礼见她好像有点担心的样子，便安慰道：“你别担心，我母亲不是不讲理的人。”
文曦闻言摇了摇头：“我不是担心。”
谢时芳正在和助理通话，语气中略显震惊：“这件事居然是真的？”
“是的，夫人。”助理谨慎地和她说：“据我所调查的情报来看，这个小姐在商界没有什么大的背景，应该算是一个比较出色的普通人。我们仔细调查了一下她高考的情况，和她高中的成绩进行对比，然后走访了您说的那所高校，确实找到了偏差。”
“嗯。”她妈点点头，在电话里听不出感情波动：“你继续说。”
“我们基本可以确定您说的情况是属实的，并且计划在一个星期内拿到那位小姐的录取通知书。”
“好的。”她妈平静地说：“你们做事我一向放心，这件事就交给你们了，不要让我失望。”
说完，没等助理做出保证，就挂掉了电话。
“我回来了。”周怀礼一边开门一边对客厅的谢时芳里说：“前几天托您办的事怎么样了？”
“办的挺顺利的。”
“哦？”周怀礼换上一双居家的鞋：“找到杜月娥代替她文凭的证据了吗？”
谢时芳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端起桌上的茶品了一口，换了一个自己更关注话题：“我想知道，你和文曦是什么关系？”
“啊……”周怀礼听后愣了一下，一边走向客厅，一边心里思考着要不要和母亲讲明实情，快到谢时芳面前时，他还是决定再找一个更好的时机。于是只能对母亲撒了个谎：“一个关系比较好的朋友啊，怎么了？”
谢时芳抬头，盯着周怀礼的眼睛，与他对视了许久。
“我虽然是希望你以事业为重的，但也不会过多阻止你的感情。”她移开了锋利的目光，转而温柔地对周怀礼说：“有些事，我还是希望你不要瞒着我。”
周怀礼也不说话了。
他想了许多，考虑到了家庭的状况，事业的前景，还有母亲的心态问题……最终还是不认为这是最好的坦白的时机，于是只能和母亲说：“没有，我不会有事隐瞒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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