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有胆,只是当年有诸多顾忌罢了。”君澈的眸子也冷,身体坐直了,明显的防备的姿势。
“如今,你就不怕了?”斯御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君澈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君澈,明显的压抑感传过来。
君澈安静的坐在那里:“我怕,我怕什么,你所说的当年的事,你有什么证据吗,况且现在,你能出去说并且证实吗,应该害怕的好像是你吧,斯朕知道你带走了五亿,知道南山是你的窝点,不说警方,斯朕能放过你吗,花念歌如今在慕流年身边,你招惹了花念歌,你认为慕流年会放过你,更不要说你劫持花已陌了!!”
斯御看着君澈,死死的盯着:“刚刚你的电话给谁的?”不要以为他进了浴室就没有看到君澈用手机的亮光。
“我告诉朋友,我出事就是你干的。”君澈仰起头笑着说,没有丝毫惧怕的情绪,也没有以往在斯御面前的犹豫。
“上了贼船想要下去,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如果我说你当初是和我一起做南山毒枭的,不知道会如何?”斯御冷笑着问,眸子里一片冷凝。
“你可以试试,我会说你今晚要钱未遂,故意的,因为除了你的说辞,你没有任何的证据可以提供。”君澈笑了,他坠海之后,他就搜寻了斯御所有的曾经住处,能毁坏的绝对都消灭的一干二净,他怎么会容许有人再来威胁他,“我还真想下了贼船,因为你,因为斯家,我赔进去了君悦的超市和酒店,赔进去了自己的父亲,如今君宅也被斯朕占据着,我只想脱手了锦红,和斯家断绝关系,君家我不要了,这么多年的投入都当买个安稳,难道不可以吗?”
“安稳?”斯御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笑了起来,“安稳这个词,从你上了自己的妹妹,从你搭上斯家这条船就已经没有了,君澈,还是不要痴心妄想的好。”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卖了锦红的一亿两千万,换了超市大火的债,所剩无几,如果你是要钱,要让你失望了,我还有几百万,总要过日子的。”君澈言语淡淡,没有因为斯御的嘲笑有什么异样的表情。
“你的钱,我还不看在眼里,我要人!!”斯御冷冷的说,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人?”这次换成君澈笑了,“这还真是天大的笑话,你的人在警局在慕家,就是没有在我这儿的。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我是不会找错人的。”斯御缓缓地坐在君澈的对面,冰冷的眸子看着君澈,“有一批人走了,这些年我的信任也给你提供机遇,你走了不少的货吧?想和我断了关系,一个是以为我死了,另一个难道不是做贼心虚?所以接着给我做,有什么不妥?嗯,我的人,我的货,五年来,一定非常的可观,这五年我是经常不在云市的,你又足够的机会成就自己的一番事业。”
“猜测也要有证据,我要是真有,又何苦卖了锦红,被人烧了君悦,天天为钱四处奔波?还会如此被人拿捏,你知道那些事情一直都是我不愿意做的,不过是把柄在你的手里,无可奈何罢了。”君澈低笑,坦坦荡荡的。
“君澈!!”斯御似乎很不满意今天君澈的不合作,一直低着头言听计从的人突然变了脸,还是刀枪不入的样子也是挺让人头疼的。
“不用那么大声,隔壁是有住户的。”君澈闲闲的说,举了举酒杯,“要不要来点?”
“君澈,我不是没有证据!”斯御无视他递过来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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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拿出来。”君澈闲闲的说,五年的时间,足够他做很多事情,而且可以做的干干净净。
“那就等着。”斯御说完,举步就走。
“这里有客房,不想出去就被通缉,还是在这里待着吧,这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了,我不会那么不近人情的。”君澈说完转身进了主卧,然后关上了门。
斯御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胸膛里是巨大的怒火。
可是,他不知道怎么做,君澈的事情,他也只是猜测。
他突然发现他真的是小瞧了君澈。
斯御眸色沉沉的看着紧闭的房门,冷哼一声,找了一套衣服穿上,打开门,消失在黑暗里。他还怕一觉醒来,床前站着他不想看见的人呢。
君澈看着楼下出现的身影,拿起手机冷冷的说:“动手!”
斯御走到了小区的围墙边,穿过树丛,静默的在雨里站了半晌,然后翻身就上了墙,轻轻的从墙上跳了下去。
路面已经开始有了积水在哗啦的流淌,雨大的眼睛都像要睁不开了。
斯御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大步向前走去,他还是喜欢这样的天气,没有什么人,那就意味着他要安全的多。
他顺着街道一路向前,这样大雨滂沱的夜,街面上除了偶尔过去的车辆,什么也没有。他竖起衣领,拨乱额头的乱发,低垂着头走进一个银行的取款厅,因为大雨,里面并没有人,自动取款静静的矗立的雨夜的灯光里。
斯御掏出花念歌给的那张银行卡,然后插了进去,想了想塞班的那个夜晚,他输入了密码,果然是没有错的。斯御嘴角漫上笑容,这就说明,花念歌还是在他的掌控之中,这个倒是令他很是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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