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斯御和花念歌双双逃出,我不知道借用什么名义,抽空了锦红的资金,然后加大了花月言每日服药的剂量,把昏迷的花月言从楼梯上推了下来,造成周转不灵心脏病突发失足掉下来的假象。然后锦红给了君澈经营,他们就消失了。对于五年前,我只知道这么多。斯御给君家的锦红,只是一个空壳而已。”想到这里君豪还是咬牙切齿的。
“这个是什么?”斯朕冷笑一声,突然把一块玉送到君豪的面前。
君豪一愣:“这不就是一块玉吗?”
“它有什么用,或者我该问你,要怎么用?”斯朕冷笑道。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君豪一头的雾水。
“你拿了慕家的那么多玉饰,怎么会不知道这个有什么用?慕家的龙廷,你不知道怎么用?”斯朕眼眸一眯,瞬间掐住了君豪的脖子。
“龙廷?”君豪的眼睛里瞬间迸射出闪亮的光芒,当真是慕家的龙廷,他从来没有仔细的看过他的玉饰,竟然有龙廷!!
“你也知道。”斯朕冷笑。
“我真不知道,也许你露出来就有人知道了。”君豪揣测着说,一块玉而已,还能怎么用,令牌当然是给人看的呀!
“主上,君澈转让锦红。”一个黑衣人从外面进来,捧进来一张报纸。
“转让锦红?”斯朕这次是真的笑了,阴恻恻的带着莫名的诡异,“君豪,你的儿子胆子倒是挺大的。”
“锦红本来就是君家的!”君豪也纳闷君澈为什么要转让锦红,但是是君家的就是君家的。
“是吗?”斯朕淡淡的甩开了君豪,“看在你今天还诚实的份上,我今天先留下你的命,还有用!”一边说着一边凑近君豪的耳边,低低的说,“五年前,我在云市。”
锦红转让,在两天之间就成了云市的头条,花家的旧事被重新翻出来,很多个版本在云市的大街小巷流传。
有的说,当年花家败落的诡异,锦红落入君家也很是蹊跷,如今怕是也是挺不住了。
有的说,会不会是和斯御被通缉有关,毕竟当年君澈和斯御曾经是一个战壕里的兄弟。
也有的说,花已陌已经是知名的设计师,是雅的关门弟子,会不会是她想要回锦红。
众说纷纭,而此时,云市锦红的主楼里,一众人安静的坐着。
慕流年在,慕飞雪在,蓝司辰在,斯朕也在,那日的大火之后,斯朕一直表现的非常的安静,即便此时,微微笑着对着慕流年点头的模样,也好像是没有任何感觉一般。
即便大厅里,云市的名流不少,是有目的而来还是来看热闹不得而知,但是锦红的转让,就是明确的表示,价高者得。
举目望去,除了少数陌生的脸庞,多数都是云市上流眼熟的面孔。
即便是这么多的人,可是大厅很寂静,也许是因为慕流年,也许是因为斯朕这两座大山的存在。
一个人就在这样的寂静中,脚步悠闲的走来,背着光,身姿慵懒,似乎完全没有感受到屋子里的低气压。面对齐刷刷的注目礼,那个人似乎非常得意这种注目礼,用力甩了甩额前的短发。嘴角一扯,慢慢的走了进来,倒是一个俊朗的男子,但是比起恍如神祗的慕流年,阴柔的慕飞雪,眸子时常含笑,面如冠玉的蓝司辰,邪魅冷酷的斯朕,甚至是含笑寒暄的白衣君澈,他都是略略逊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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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我不明白,他那骚包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霁月冷哼,他没有发现他嫌弃的眸子和自己的主子一模一样。
慕流年扫了他一眼,端起桌子上的酒杯,轻轻的抿了一口,不置可否:“来历。”
在那个男子进来的时候,霁月已经一张照片发了出去,此时看着手机低低的说:“云市近年来兴起的房地产开发商霍家的公子,霍清华,二十五,传说中的富二代。所以,得瑟烧包,真的很正常。”
“难道我不是富二代,云市还有比我更厉害的富二代吗,得瑟也应该是我这样的,神仙一样的男子,高富帅说的是我吗?”慕流年语调很轻很淡。
霁月满头黑线,这个主子,有的时候,他真心感觉自己是受不了的。
慕飞雪很直接的一口酒喷了出来:“慕流年,得瑟死的快!”
“你不是喷壶,别到处乱喷!”慕流年拿开遮住杯子的手,抽出纸巾慢条斯理的擦着。
蓝司辰桃花眸一挑:“流年,你的趣味太过独特,谁说富二代就要得瑟,有一词叫低调的奢华。”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拢了拢身上暗蓝的西装,浅色的衬衫更加显得面如冠玉,唇色微微的绯红,如两片桃花瓣,眸子含笑,怎么看都是浊世翩翩佳公子。
这次轮到慕流年一个哆嗦,他扫了蓝司辰一眼,还低调的奢华?
慕飞雪和霁月感觉两个人让人完全不能直视?。
斯朕在不远处,看着一桌子的人谈笑风生,眸子冷了冷,没有办法,也许是他的气场太过强大,他的那一桌,只是孤零零的坐着他一个。他久矣习惯站在云端俯视众生,所有人都应该匍匐在他的脚下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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