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人看出了他的心思,一个男子闪身站到了他的身后,另外几面也有人看似漫不经心的站在那里,把他团团围在中间。
“你想干什么?”君豪的声音故意放大声问,一边期待着有人能看见他,听到他说得话。
也真的有人听到了,一个警察走过来:“怎么了?”目光狐疑的看着面前的一群人,总是感觉斯家有很多蹊跷的事情,可是竟然没有什么证据可以拿捏住?
斯朕缓缓上前,伸出胳膊楼主君豪的肩膀,一根指甲似乎是无意的搭在君豪的颈动脉上,“我家的看门人,看到斯宅被烧了,心里特别的难过,想要去救,我说火势太大了,不想让他去,他有点着急了。”
君豪明显的感觉到颈动脉上冰凉的触感,那个分明不是指甲有的感觉,似乎是豹子的里抓,轻轻的一划,就能让他血溅当场,鱼死破不过如此,斯朕也许还会有命在,有很多的方法可以逃脱,可是他的颈动脉破裂,甚至连医院都撑不到,就会去见了阎王。
所以君豪点点头,没有敢再说话。
警察狐疑的看了看他们,然后摇摇头走开了。
斯朕缓缓地拿下自己的胳膊,在君豪的面前伸出自己的手指i,那个手指略长的指甲里,赫然有一圈锋利的闪着寒光的刀片极薄,可是映着火光竟然是森森的寒意。不知道斯朕是怎么做的,只是眨眼之间,手指上就只有指甲,刀片去了哪里,君豪压根就没有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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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识时务能活得久一点。”斯朕淡淡的说,然后挥了挥手,就有一个人过来架住君豪,往一旁的山林而去。
“喂!”君豪的话被捂在了嘴里,压根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斯朕目光沉沉的站在那里,总感觉,一切和慕流年都脱离不了关系,甚至,他能感觉到,在某个地方,慕流年一定在幸灾乐祸的看着这一切。
“主上!”一个灰头土脸的,身上的衣服很多地方都烧破了的人满脸乌黑的出现在斯朕的眼前,然后把一个湿嗒嗒的床单包着的一包东西送到斯朕的面前,整个人似乎是耗尽了力气,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斯朕眉眼深深的盯着他,任由另一个人打开了包裹,里面赫然是斯朕屋子里的所有梅花图。
“你,一直没出来,烧成这样就是去找这个了?”斯朕诧异的问着眼前似乎是一团黑雾的男人。
“那个,我看着主上常常在屋子里欣赏,肯定是非常喜爱,就都背出来了,”看见众人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他,他挠了挠头,似乎碰到了什么伤口,呲牙咧嘴半晌,“我原本想去看看主上出来了没有,谁知道没有看见主上,就看见了这些画,就背出来了。”
憨厚的声音,憨厚的样子,想要责备他都不忍心。
这个时候,就连斯朕也有那么一点动容:“扶他去歇着吧。”他低头看着一幅一幅的梅花图,在火光里,那些花朵开得更加的娇艳。
可是,远远比不上斯朕此时艳丽的近乎诡异的红唇。眸子里一闪而过的幽蓝的光线,所有人都知道,战争,真正的开始了。
你死我活,不死不休。
尽管这场战争只是在黑暗处的。
“爷!”一处高高的山头上,咧咧狂风中,一个人昂首站在那里,手里拿着的赫然是一个望远镜。
此时,即便是不用望远镜,也可以清晰的看到,那滔天的大火,可是,他竟然拿着望远镜,想看的也定然不是大火,而是某个人的表情。
“爷。”一个从山林里出来的人,安静的站在他的身后,叫了一声,看到没有回音,就又叫了一句。
“这烟花好看吗?”那个人淡淡的问,远处的火光映红了的脸,赫然是慕流年。此时,他的身边站着的,是他的影子鬼影。
“挺好看的!”想着自己有关联的人承受的惨绝人寰的伤痛,鬼影淡淡的说。如果斯朕没有跑出来,就会更加的好看。
“斯朕出来了?”慕流年这话说是问句,更像是肯定,这场大火没有那么容易的就伤到斯朕。
“嗯。”鬼影点了点头,“君豪已经落在斯朕的手里。”
“哦,那应该挺好玩的。”慕流年点点头说,他送去的,斯朕一定会接收的,因为他还有想知道的东西没有知道。
“可是,他说得话,你相信?”鬼影迟疑的问慕流年,当年夫人死在花已陌的手里,里应外合毁了锦红,放了大火的竟然是花已陌,怎么听都是十分的牵强。他总是感觉花已陌不是那样的人,如果颠倒一下,花念歌更有可能。
“为什么不相信?”慕流年挑眉问,正因为所有人都认为不可能,才更加不能怀疑到花已陌的身上,而这样,她恰恰是最有可能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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