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觉醒来一直在找的花念歌突然在我身边了,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不记得。”慕流年淡淡的说,他只是失忆,并没有变成傻子,用不着这样来试探他好吗?
“斯御回来,蓝思琪和陌寻枫订婚,花念歌回来,抓了君豪,还有……”慕飞雪紧紧的盯着慕流年,“花已陌几经生死,你记得哪一个?”
慕流年敏感的感觉到了不对劲,似乎无论是花念歌还是慕飞雪,说起花已陌的时候,语气多少都有点不同,具体是哪里不同,他一时也想不起来:“我都不记得,你有空倒是可以给我讲一下。”
慕飞雪似乎感觉松了一口气一般,但是心里眼里似乎又有异样的酸涩:“死都死了,忘了也好。”声音低低的,多少带着些悲伤。
“谁死了?”慕流年回过头问,他在听到这个的时候,为何心里会猛地一痛,很是莫名其妙不是吗?
“没有,我是说斯御死了,他用了很多年在南山开了地下兵工厂和制毒车间,最近被一窝端了,那个雨夜,他的直升飞机失事了,爆炸了,估计很难幸存了。”慕飞雪淡淡的说,打定主意出去也不让霁月流云他们说什么,花已陌活着的可能不大,对于慕流年绝对是很痛苦的一件事情,忘记了也好。
总好过,日日在牵肠挂肚中痛着,慕流年自己看不清,他可是看的很清楚,对于花已陌,慕流年绝对是动了心的。
霁月从医务室拿来了医药箱,顺变后面巴巴的跟来了一个神情激动的医生,能来观摩国际有名的鬼手的治疗过程,那绝对是千载难逢的事情,最最重要的是,鬼手竟然是老板的弟弟,这绝对是与有荣焉的一件事情。
慕飞雪也只是瞥了他一眼,没有什么异议的耸耸肩,然后麻利的给慕流年打了麻醉,剃了剃伤口周围的头发,然后扒拉开伤口检查,清洗,缝合,速度快而且缝合技术绝对是一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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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至少,那个医生看的眼睛都直了。
“从今天起,换药的任务就教给你了。”慕飞雪一边快速的包扎好伤口,一边把一瓶子药粉放在桌子上,“每次换的时候,消毒,然后抹上这个东西。”
医生膜拜一般的连连点头,并且把那瓶药小心的捧在手里,然后打开闻了闻。
“别闻了,我给你时间,在你家主子好起来之前,你如果能猜出药粉里十分之九的药名,我就教你怎么做。”慕飞雪倒是喜欢他的憨厚好学,而且话还不多。
医生的眸子瞬间亮了,甚至有类似于泪花的东西泛起。
看着医生走了,慕飞雪才收拾了一下东西,然后坐到慕流年的对面。
“现在,你告诉我,花夫人要怎么办?”慕飞雪说完突然意识到慕流年失忆了,这么说他一定是听不懂的,他懊恼的揉了揉额头,阴柔的脸上满是郁闷,“你未婚妻花念歌的母亲被斯朕抓去,折磨的过分,所以我们救回来也没有保住她的性命,还躺在山庄地下室的冷棺里,你看怎么办?”
“那就和念歌商量一下,该下葬就下葬,发送了吧。也不能总是留在这里。”慕流年眉头皱了皱,感觉似乎隐隐的还有什么事情存在,可是就是想不起来。
霁月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盯着慕流年:“慕,你?”
“霁月,你和我出来一下。”慕飞雪抓着霁月的手,然后把他带了出去。
“不是,慕究竟是怎么了?”霁月频频回头,直到房门在他的眼前关上。他仍然不敢相信,慕流年会说出那样的话来,就像他不相信慕流年会主动牵花念歌的手一样。
实在是太诡异了,慕流年!
“从今天开始,所有关于花已陌的事情只字不提,听到了没有?”慕飞雪站在窗口对霁月和随后赶来的流云说。
“为什么?”不仅是霁月,流云也感觉很奇怪。慕流年似乎和以往不大一样了。
“你家伟大的主子,失忆了,这几个月的记忆完全没有了。你们也知道,花已陌是慕流年的心病,现在花已陌生还的可能几乎是不存在的,与其让他知道了痛苦,不如就这样忘了淡了吧。”慕飞雪看着窗外说。
“那让花念歌在他身边不是更加的危险吗?”花念歌想说什么做什么,完全不都是她一个人说了算吗?
“放虎归山,你们难道不懂,就看看她能做什么?”更重要的是,他想让慕流年自己认清楚,花念歌究竟是谁,在他的心底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毕竟以前他是一直放不下的,即便是知道花念歌的不堪,即便是有花已陌的存在,他一样放不下,会动摇不是吗?现在把花念歌整个的放在慕流年的面前,没有任何的干扰,他就是想看看慕流年究竟能不能知道喜欢是什么,在乎是什么。
说他阴险也好,终归,他还是想给花已陌出一口气,慕家,绝对不是花念歌可以进来的。何况,她肚子里的,还不知道究竟是不是慕流年的种。
霁月和流云双双沉默了,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知道生活也是可以这样狗血的,先是花已陌失忆,现在是慕流年,他们两个没有事比谁的记性差吗?
都说不是冤家不聚头,可是慕流年和花已陌怎么看都是像要擦肩而过的,她还没有记起来,他又不仅有的牵连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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