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过花念歌和他在一个房间,缓缓,等她醒过来的吧。”流云说,“霁月,这么些年都没有对手,我们低估了斯朕。”
“或者,不只是斯朕,连斯御我们都低估。”霁月就是有那个预感,斯御绝对不是他们看到的那样,也许比那样更加的可怕,或者和斯朕不想上下。
雨势渐渐小了,天亮的时候,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到处都是清凉的空气,远山也显得更加的清脆。
霁月拉开窗子,让清凉的空气涌进来。
“咳咳……”床上的人在睡梦里还是偶尔会咳嗽,也真的发了一夜的烧,如今整个人都是异常憔悴的躺在那里。
霁月以为她又是睡梦中咳嗽了,就没有回头。
“霁月。”可是身后却传来细弱的叫声。
霁月急忙走到床前,弯身和那人对视:“你醒了?”
“先把慕流年叫来。”女子还是异常的虚弱,但是也是异常的坚持,“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说。”
“你等稍微好一点的。”霁月蹙眉看着她说两句话就喘的样子。
“我很累,沉着这回又点精神,快点。”女子督促到,她抢回一条命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霁月转身就出去了。
慕流年的房门还是紧闭着,霁月举起手刚想要敲门,门就在他的面前打开了。
“霁月?”映入霁月的眼帘的是花念歌那张满是幸福笑意的脸庞。
霁月手臂僵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的收回自己的手臂:“咳咳,慕还没有起吗?”
“起了。”花念歌有些娇羞的说了一声,然后记跑进了自己的额房间。
慕流年站在窗口回身看着霁月,霁月只是比了一个手势,然后就走进自己的房间。
慕流年也随即走了过去,看清了床上的人
是谁,他的眼眸也有瞬间的诧异。
“这个房间,安全吗?”躺在床上的人气喘吁吁的问了一句。
慕流年瞬间就知道有大事情要发生了。一个眼色,霁月瞬间抱起女子,女子只感觉天玄地转,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似乎走了一会儿,然后自己又被放上一张床。
“这里,绝对的安全。你可以说了,秦果果。”慕流年站在床边低声说。
闹市区,秦果果出来给福利院的孩子们买点东西,艳阳高照,没有一丝风,天气热的异常的难受。
她拎着东西站在路边的公交站台,准备等车回去,啪嗒啪嗒的汗水顺着脸颊低落下来,刚刚六月中旬已经热成了这样。她把自行车寄存了,那么多东西一定带不下,只能坐车。
身侧的一个俊美少年正给一个女孩讲笑话:今天的云市,躺在床上,红烧。铺张凉席,铁板烧。下了床后,清蒸。出去一趟,爆炒。游了个泳,水煮。回来路上,生煎。进了家门,回锅。亲们,今天是39度,大家出门注意要翻边,注意火候,带上孜然,辣椒粉,千万莫烤糊了。我们是奔跑的五花肉,我们为自己带盐……
说完,少年自己笑了起来,用手指戳了戳还带着一点婴儿肥的女孩:“你应该是最肥嫩可口的烤羔羊。”一边说着还一边舔了舔嘴角,完全是垂涎欲滴的节奏。
“哥,回家我会和妈妈一起扁你的,让你欺负我。”女孩的一张脸红扑扑的气鼓鼓,越发显得可爱。
秦果果站在一边看着,眼眶不禁有些湿润,那些年,那个少年也曾经这样戏弄她,但是一样异常的疼爱她。只是如今物是人非而已。
吱——
刺耳的刹车声突然响起,她回过头去,只来得及看见一个男人抱着另一个男人翻滚到一边,摩托车却一角油门飞快的冲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在车流里。
突然,她脸色一变,把手里的东西统统塞给临边的少年和女孩:“帮我送到云市福利院,谢谢啦!”说着就飞快跑了过去,完全没有理会身后的呼喊,还有马路上因为她突然的横穿而甚嚣尘上的喇叭轰鸣声。
等她跑过马路,终于站在刚刚的出事地点,却再也没有刚刚她看到那个人,那个人分明就是花已陌,在出车祸的瞬间被人推开,然后被人捂住口鼻,飞速扛走。路边停了好多车辆,但是除了刚刚的车祸现场,她看不到任何的异常。
秦果果状似无意的顺着一溜停靠的车辆慢慢的走,仔细的听每一辆车的动静,身后的两个男人也可是在一辆商务车里查找,然后似乎发现了什么,匆匆的坐车走了。
那辆车有问题!秦果果慢慢的退回去,车里还是没有一个人,但是没有上锁。她蹲在商务车后面的一辆车旁,假装检查车子。十几分钟后,一个男子匆匆走过来,拉开了车门,左右看了看,然后才上了车。
秦果果目光闪了闪,趁着他发动汽车的当儿,抬起后备箱因为被刚刚两名男子检查而没有关死的后备箱,轻巧的趴了进去,拿起车子后备箱里的一块小石头,抵住后车盖,不让它完全的闭合,她趴着,透过后面小小的缝隙看着走过的地方,车子里很热,后备箱更是闷热,她的浑身瞬间就被汗水浸透。
车子在市里整整绕了好几个小时,似乎是漫无目的的,偶尔还会稍微的停留一下,但是自始至终只有一个开车的男子,没有任何其他的人靠近那一辆车子。
但是恰恰是这样,秦果果才感觉异常的奇怪,谁家车子会没有事随便乱逛,几乎把整个云市都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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