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一个爱好和平和安静的人,云市也最好安稳顺妥的,否则待着还有什么意思?”慕流年又抛出一句。
流云的额迹看看滑下一滴冷汗,主子,咱能不这样高大上吗?得瑟的有点没边了。但是,他也只敢腹诽而已。
流云轻轻的走出去,门被轻轻的带上,瞬间断绝了外面人好奇的视线。
慕流年手里摆弄着一支笔,平静的神色,黝黑的眸子,看着不出在想些什么,他的身后是蓝天白云,他是面容如玉,如雕刻般线条分明。
无疑,这是个很迷人的男人。
躺着的花已陌静静的看着,从她的角度,那个男人就像是坐在云端的神。
她的心脏似乎又不听使唤了,扑通扑通的似乎又要乱了节奏。似乎在慕流年的身边要比在斯御的身边来的安心,可是她也知道,无论是斯御还是慕流年,她最好都不要扯上关系,因为哪一个都不是她可以抗衡的。
“醒了就起来吧,去给我煮咖啡。”慕流年似乎早就知道她醒来了,却没有避着她。
花已陌安静的爬起来,理了理头发:“在哪里煮?”明显就是要拿她当秘书的节奏。好在她打工多年,各项还练得不错,至少不会
出什么纰漏。
慕流年静静的看着她,然后抬了抬下巴,指了指门外,眸色暗沉如黝黑的海,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花已陌转身就向门外走,两眼一麻黑啊,只有硬着头皮上。
“过来!”慕流年突然沉声说道。
花已陌翻了个白眼,无奈的走回去,不知道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慕流年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微抬身子,伸手把花已陌的身子转过去,然后一把拽下了花已陌扎头的黑色橡皮筋,看着齐腰的黑色长发如瀑布一般披散开来,所有的都遮住了,包括从背后看,引人遐思的莹润如玉的耳垂和脖子,才满意的点头。
花已陌不明所以的看着他,这又是什么怪癖?披头散发多像疯子,她不由自主的抬手把扑上脸颊的头发拢到耳朵后面,头上伤口的附近还是头发稀疏,真的会感觉很难堪的。
“放下来!”慕流年眸子一眯,很是不满意的说。
“啊?”花已陌蒙了,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明明她什么也没拿,放下什么。
慕流年上前,一把把她耳后的头发拽了出来。
“很热!”花已陌不满的说。
“不许出去招蜂引蝶,他们是来工作的的!”慕流年捏着她的下巴冷哼。
扎头发也能招蜂引蝶?不是散发更容易嘛?花已陌怀疑,啪的一下打掉他的手:“你还不如找个面纱给我戴上。”就她那样没有血色,一边还有五个指印的脸,还招蜂引蝶,慕流年真是高估她了。
“这个主意不错。”慕流年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棒球帽,狠狠的戴在她的头上,晃得她头都晕了。
花已陌努力挣脱了他的手,恨恨的向外走。可是,心底的某个角落似乎有温暖的泡泡冒出来。那个帽子,恰恰遮去了她的伤疤。
慕流年总算是这样,咬牙切齿的同时,心理却又有异样的感觉,也许正因为这样,她才守不住自己的心。
一打开门,花已陌就感觉自己的脚步似乎定住了,完全移动不得的节奏。
外面忙碌的人齐刷刷的注目礼是怎么回事,那绿莹莹的目光看得她头皮发麻。
前进还是后退,绝对是个难题。
慕流年抬眸看了看,玩味的一笑,然后接着埋头于公事。豺狼还是猛虎,都要她独自面对,长点能力总是需要的。
花已陌在众人瞩目下轻轻关上门,然后艰难的扬起以前的招牌笑容:“那个,请问,呃,茶水室在哪里?”
清澈柔和的嗓音瞬间迷了一波人,也让另一波人嫉恨。
“那个,”一个娃娃脸的女孩笑眯眯的无视众人的目光走了出来,似乎不知道怎么称呼花已陌,“你好,茶水室在电梯口那边,要我带你过去吗?”
“我去就可以了,谢谢,打扰了。”花已陌摸摸鼻子,转过身走向茶水室,众人瞩目,她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是异常僵硬。连脚步都走的异常机械。
终于走进了茶水室,花已陌长长出了一口气。
外面伸出的人头,各各缩回自己的地方,窃窃私语声却甚嚣尘上。
“你说她到底是谁?慕总身边可从来没出现过女人。”一个精致妆容的女子问,想着自己多年痴恋的一颗心,为这那为数不多的惊鸿一瞥,不禁银牙暗咬,满目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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