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装风格很像锦红,却比锦红更多了些青春和灵动。五年前创建,近来崛起的势头势不可挡,比君家收购改革的锦红更得人心。”
“你怀疑和锦红有关系?或者和他们有关?”事情好像比想象的来的还要有趣,慕流年感觉自己一直压抑的仇恨和愤怒在蠢蠢欲动。
女子点头。众人静默,当年的个中原因,都不是很清楚,但是五年后,他们有能力来揭开这个谜团。
“听说,花已陌找到了?”一名男子问,这些年去寻的人不少,怎么就突然出现了?
“如果她一直都用花已陌这个名字,不该查不到才是?”慕歌山庄的势力查不到一个人,那是天大的笑话。
“不奇怪,花已陌上大学时,咱们刚从那个地方查过去,她是休过学的。”管情报的寻雾汇报。
“原因?”那么巧,恰恰休学?
“车祸,请病假。”
是合情合理的借口,也是失忆最好的解释。
慕流年自始至终都没有出声,倚着椅子,闲适的坐着,目光掠过众人,诡异一笑:“公司的五周年庆典,安排在浣花阁。”
浣花阁?
众人脸色沉沉看着慕流年,那个地方?
但是,谁也没有再出声。
“云市所有大腕都请。”慕流年又抛下一句,人多才热闹,而他,很希望那热闹里多一点精彩!
丢下这句话,慕流年平静的起身。
“慕,女伴?”每年都要费尽心思搜罗女伴,希望野心不是那么大,但是每每失望,比如脱光了被吊在广场边的那个。
慕流年森冷一笑,好戏当然要戏中人来演。
大屏幕悄然熄灭,流云神色一凝,接着一个眼色丢个霁月。
脸色苍白的,苦命的霁月霎时扬起笑脸,轻轻的拉开门。
花已陌正着门突然打开,不免有几分讶异:“茶。”她举了举手里的托盘,终究感觉过意不去。
毕竟,不管他们怎么恶劣,救了她是不争的事实。
霁月退后一步,让她进来。看着她放下茶水,把原先的杯子收上托盘。
慕流年没说话,只是目光上下打量着她。
花已陌镇静再镇静,但是慕流年的目光没有丝毫收敛,似乎能透过衣服把她看光。
花已陌,那是你的衣食父母,你不可以再得罪他,忍了吧。一个声音说。
另一个声音说,花已陌,你忍了又如何,看看这些天你过得,就像小强,谁都来踩上一脚。
还看!还看!终于忍无可忍,她眸子一抬,晶亮的眼眸里是噼啪闪耀的小火花:“这猪头脸好看么?”她笑吟吟的问,她可没忘他说她猪头。
“不好看,长得不好看就算了,还出来吓人,你该有点公德心。”慕流年神色不变,淡淡陈述,那语气就像在说,看,天气不错。
花已陌一口气噎住,每次在他面前好像弱势的都是他,这个男人不动声色就有气死人的能力。
尼玛,不是你让我送茶水的吗?
当然这话也只有在心里说说。所以花已陌咬牙切齿的挤出笑容回应:“眼光不好就去配副眼镜。再说,我吓得那都不是人。”
“你在生气?为什么?”慕流年诧异的问,眉宇一挑,扫过满眼兴味的看戏的霁月流云,还不滚?
霁
月流云自觉的无视那道目光,慕与女人斗嘴的场面百年难得一见,他们自是不会委屈自己再等个一百年。
花已陌瞪大水灵灵的双眸,她是在和外星人对话吗?一个黄花大闺女被他那么对待,还要问她为什么生气?没有告他,没有让他蹲进警察局就已经很对得起他了。
当然,她也知道,她这个鸡蛋撞不过他这块大石头,还是茅坑里又臭又硬的那一块。能屈能伸才是真豪杰,她忍。
但她真的很想问候他十八代祖宗,而心里,她真的那么做了。
看着他仍然以询问的眼神盯着她,花已陌深吸口气,努力压抑,可是小宇宙鼓动得厉害,她真的很想把手上的咖啡泼上那张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脸。
“你有看女人洗澡的嗜好?”她眨巴眨巴眼,很是和蔼的问。
“原来如此。”慕流年点头,“没有这个嗜好,不过,你敞开门洗澡,不是邀请人进去参观吗?”他状似迷茫的问。
花已陌再次噎住。
霁月流云对视一眼,这消息,劲爆!
“我房间的门关了,只是浴室门没关!”花已陌咬碎一口银牙,好吧,不纠缠这个话题,下一次一定锁死门。
“水一直哗哗流着,费钱。我想你想干净一点死,估计是要淹死。”慕流年煞有介事的解释,“可是,自杀还这么浪费水资源,太没有环保意识了!”
“我没自杀!”花已陌快说不出话来了,洗个澡而已,又是自杀,又是环保,他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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