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你爸。”汐镜一口气憋着,万分无奈的解释。
沈止年想了想,皱眉说:“爸爸是大人了,能保护好自己的。”
“……”
这话没法接,她闲着问一个智障问题,看来也病的不清了。
问这样的问题干嘛呢,恨或不恨,她都不在意。
之后的两周,汐镜时常不在家,对沈止年也很冷淡。
他就总是可怜兮兮的盯着她,以为自己什么地方又惹她生气了,。
汐镜跑了很多地方,把当年车祸可能涉及到的人都调查取证了一遍,又去了拘留所一趟,和沈松博雇佣的司机聊了几句。
收集的证据整理成文件,汐镜详细的分页打印出来,不着急寄出去。
忙完了这一阵的事情,汐镜才发现甚至已经连着几天没来找自己说话了,虽然认为不值得在意,但还是跑去房间看看他的情况。
“怎么了?”汐镜走进去就看到他抱膝坐在角落,闷闷不乐的。
听到声音,沈止年抬头,难得没笑,噘着嘴说:“爸爸要给我找后妈,我问我什么看法,我希望他高兴,可我心里不高兴……”
汐镜愣了一下,问:“什么时候的事?”
“前两天。”
“你怎么不早说?”
“你都不搭理我嘛……”沈止年回答,说着说着委屈的眼泪就下来了。
唉………………
汐镜叹了一声,自己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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