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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事儿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谢成辉简直变成热锅上的蚂蚁,整个人抓耳挠腮,说是猴子也不为过。
另一边古同济张着嘴,简直能塞下一个大鹅蛋,整个人已经傻了吧唧没救了。
自己花了大半辈子走到城主这条路上,这会儿算是完了,真的完了。
丞相大人啊……
那可是丞相大人啊……
这会儿正被关在大牢里面,而且还不出来,说是不找到凶手,就绝对不出来。
若换了旁人敢这么说,古同济绝对告诉他——
你丫的爱出来不出来!
可……这位是丞相大人啊……
那是由着自己怼出来不出来的人吗?
命啊!这都是命!就知道自己今年犯太岁,眼瞧着要年底,觉得没事儿了,谁知道竟然在这儿等着!
“停……停……”
“你丫的别瞎晃荡了,我脑子疼!”
看过去前后左右转圈踱步的谢成辉,古同济忍不住开口。
然谢成辉却一屁股直接就坐地上,哭丧着脸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他咋就是丞相大人了!”
“说话小心点儿……”
古同济叹口气,直接抱着小酒坛子就开始往里面灌,茶已经拯救不了自己了,只有酒能将就拯救一下。
“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啊?这丞相大人肯定不是凶手吧!”
谢成辉抱着头开口,声音有气无力已经完全没劲头。
古同济看他一眼,神情同样萎靡,递过去手里酒坛子。
“你要喝吗?”
“……”
谢成辉无言以对。
“古城主,我找你是商量办法的……不是喝酒抱怨的!”
“想办法!还有个球的办法!”
古同济脱口而出,已经完全失了冷静,全无平日里丝毫淡定,像是变了一个人。
收回递出去的酒,哐当哐当就继续灌进去,已经完全打算借酒浇愁。
谢成辉以手扶额,这位能不能靠点儿谱儿,好歹是个城主吧,这就放弃了吗?
脑子一转,谢成辉目色不变,依旧愁容不减分毫,上前一把抢过酒坛子,缩在桌子边上,咕咚咕咚就灌了好几口。
“这事儿算是完了,我怕是最窝囊的县令了吧……上任不到三天,就该下课了,说不定还连脑子都保不住……”
“城主大人实在抱歉……这次连累你了,如果再这样下去……我……”
“这混账凶手到底是谁啊!快给老子滚出来!”
狠狠一摔酒坛子,谢成辉简直是哭着吼出来的,整个人泣不成声,抱头痛哭……
然边上古同济却似乎因为这句话,瞬间有了一丝明悟,戳戳谢成辉肩膀。
“兄弟,事儿还没完,咱俩可得自救!”
“什……什么意思?”
谢成辉抬头一脸懵,实际心中已经灿烂笑开花,不容易啊城主大人,您这个榆木脑袋终于开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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