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虽然心里犯嘀咕,面上表情却是一副佯装的镇定,扬子使劲儿一扯椅子没动,干脆直接放手。
“喂,你小子混哪儿的,不知道大爷是谁吗?想找茬也要掂掂自己的斤两!”
“呸!”
干脆利落一声吼,扬子忽然就感觉自己后脑勺一疼,当场落地,整个人都不好了。
“嘶!”
嘴里倒吸口凉气儿,看过去后面始作俑者,竟然是个小丫头,当场差点儿背过气去。
“你!你干嘛!”
萧子立马过去扶着扬子,正对着蓝舞呵斥出声,然声音却莫名没有底气。
反倒是蓝舞手持船桨,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眼神轻蔑盯过去两人——
“你们想干嘛?”
“……”
“……”
两两一个无言以对,这事儿完全就是调转过来了好不,根本不是正常场面该出现的事儿。
喉头滚了滚,两人分分钟疯了。
“大人!大人……您要给我们做主啊!您看看我们可被打得太惨了!”
还没等三人回神,忽然扬子和萧子两人都疯了一样钻过去门口扑通跪下。
齐齐望向门口,陈大相还真觉得是冤家路窄,这场面,得要个人来收拾了。
“裘大人,您怎么会来这儿呢?”
陈大相正对着一拱手,声音颇为惊讶。
只要这位不是来找茬的,其他都好说。
裘淮呈笑笑,看一眼里面老板:“之前听我父亲说,这儿有家极好的馄饨铺子,长久没回来,正好有事儿过来就顺便来瞧瞧了。”
“是吗?”
陈大相面上带笑,只想说,您还真是顺便,我也想相信你是刚好加上凑巧,可事实真有这么凑巧吗?
“对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瞧一眼对面蓝舞肩扛船桨,裘淮呈面上好奇颇多。
陈大相表情淡定,对着跪在裘淮呈面前的两人努努嘴:“这答案得先问问您,是不是认识这两人。”
“大人大人……我们是铜鼓县的人呐!”
“是啊,昨儿我们才在衙门外面看过您审案的,您肯定记得我们吧!”
“?”
面上明显透露出疑惑,显然裘淮呈的记性并不是那么好。
不理会两人希冀目光,转而正对陈大相:“对了,这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儿?”
很满意裘淮呈这一问,陈大相看过去扬子和萧子笑笑:“他们兜里面装着石头,嘴里装着血包,在这儿讹人的。”
“呸!你血口喷人!”
“就是!你凭什么说我们是讹人的!”
“大人,他冤枉我们,您要给我们做主啊!大人!”
两人恭敬一个拜下,面上表情可真诚的紧。
然陈大相目中神色却半点儿未变,似笑非笑道:
“如果真想证明这事儿不是真的,是我冤枉你们,那就翻出来兜里,看看还有没有石头!”
“我刚才可是看着你们拿出来的,也知道剩下的石头在哪儿,如何?要我帮忙吗?”
盯着扬子两人,陈大相眼神不变,透着些微冷色让人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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