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的目光在徐秀才身上扫射着,似是想找出破绽。
徐秀才不敢直视郝仁,只是一直盯着那两具尸体。
“学生听闻钦差大人会在湄城几位秀才中选新城主,一时名利熏心,便将两人杀害。”
郝仁点了点头,这的确是作案动机,“听闻你与丁秀才、张秀才是同窗好友,你可否告知我们他们的全名,以便我们做好记录将尸体抬走。”
徐秀才握紧的手背青筋暴起,双目发红,“你已知我并非真凶,何必继续苦苦相逼?”
“你确实不是真凶,但徐秀才是,我只不过是想看看,你打算拖延到几时。”
郝仁一进来便看出端倪,只为点破罢了。
“荒谬!我不是徐秀才,那我是谁?”
“与徐秀才同过窗的,除了丁秀才和张秀才,还有一人,便是他的至交好友郑枝文。”
“郑枝文未能考上秀才,只因当日他母亲病重不起,错过了考试。”
上午命福德路找的档案,郝仁虽未字字看到,但重点却是一个都没落下。
“无稽之谈!若我真是他们的同窗好友,又怎会不知他们姓名。”
徐秀才的脖颈涨红,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我只说郑枝文与徐秀才是同窗好友,并未包括他们,郑枝文生性孤僻,却极为孝顺,徐秀才能与你成为好友,便是被你的孝顺感动。”
“你母亲久病缠身,一直是徐秀才在伸以援手,故此,你才甘愿冒着般风险助他逃脱,我所言可对?”
“我说了人是我杀的!”
这一句,郑枝文是吼出来的。
怒目圆睁,倒是像极了一个暴走的杀人凶手。。
“人不是你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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