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九渊不依不饶,死缠烂打加撒娇的本事,比女人还厉害,郝仁想无视他都难。
“我饿了。”
出来已有半日,她又是爬山又是攀墙,早已饥肠辘辘。
“姑娘,你受伤了,老朽家中有独门秘制的金疮药,你且在此稍候片刻,老朽去去便回。”
是昨日的苦主,杨美的父亲。
他远远便见郝仁往这边走过来,注意到她手上的伤口,便将她叫住。
“不用了老伯,皮外伤而已。”
郝仁翻覆手掌,伤口已有愈合之势,许是她“金手指”在“作怪”。
“女孩子家的手,怎能不好生保护,这日后若是留疤,便不好看了。”
一说起好看,郝仁这只颜狗瞬间改了主意,“那我随您一起去。”
杨老伯迟疑了片刻,“也好,你随我来。”
郝仁不熟悉城中路线,被大雨洗刷后,城中不是倒塌的房屋便是堆砌的杂物。
自打杨老伯提起郝仁手上的伤,莘九渊的注意力便未从她手上离开过。
心中万分自责,他应早早将她带回上药才对。
杨老伯在城中绕了许久,郝仁心有疑惑。
“老伯,你家住何处?若是路途甚远,便不麻烦您了。”
“不远,就在前方。”
郝仁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前方是个大院。
“老伯,昨日得知你是商户,怎住得离市集这般远?”
而且,湄城虽处江南,但经济发展一般,杨老伯虽为商人却一身朴素,并非能买得起大宅院的人。
“这里虽然偏远,但地价便宜,老朽便买下了这块地用来囤货。”
郝仁在门口处止步,“老伯,我忽然记起还有要事继续处理,便不进去叨扰了。”
一心想着给郝仁上药的莘九渊,听闻她说不进去了,便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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