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两边脸都红肿不堪，训犬师也打得累了，这才停了下来，“少爷，还要继续吗？”
才说着，蓝希妃突然像是疯了一样的大喊大叫，“啊！啊啊！啊——”
那刺耳的叫喊声响彻整个地下室。
她蓬头垢面，浑身血污的样子，看上去要多疯癫就有多疯癫……
训犬师和几个保镖都愣了一下。
这女人该不会是疯了吧？
蓝希妃好像真的疯了一般，目光呆滞，不停地大喊大叫，叫完之后又突然哈哈大笑，胡言乱语，说些谁都听不懂的话。
而且，一边笑着喊着，一边学狗蹦跶。
那副样子，滑稽又疯癫。
训犬师有点傻眼。
她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该不会真被他打傻了吧？
他有些为难地看向上方的厉湛言，“少爷，这……”
念昔眼神考究，淡淡道：“她好像疯了哦。”
不过，有人会突然间疯掉吗？
尤其是刚才还那么嚣张，那么硬气的一个人，不过是打肿了脸，又没伤到她头部，怎么一下子就这样了？
念昔怀疑，蓝希妃很可能在装疯卖傻。
训犬师也不相信蓝希妃疯了，踹了她一脚，“喂，你干什么呢你？想当疯狗是吗？信不信我抽你？”
蓝希妃突然蹦到他面前，把他给吓了一跳。
她张着满是血的嘴，笑嘿嘿地看着他，“不，我不要当疯狗，我要当乖狗狗，乖狗狗，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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