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支支吾吾的还没说完，话就被司南渊公事公办的口吻打断。
唐晚倏地一怔，还没开口反问，就听到听筒里那熟悉的声音又强调了一次。
“承诺是用来遵守，并不是用来被打破。”
“……”唐晚紧咬着下唇，无言以对。
因为司南渊说的没错。
他对她的每一个承诺都可以做到，那为什么她就不行呢？
而且如果承诺存在的意义就是被打破，那以后谁还会相信承诺呢？
可就在唐晚心灰意冷的决定更换计划时，司南渊却又意味不明的补充了一句——
“除非——你有信心可以承受违背后它的后果。”
“阿渊……”
“好了，我要开会了。”
挂断电话，唐晚现自己竟然动摇了！
因为司南渊最后给的那句转折实在是让她有些摸不到头脑。
为什么她忽然有一种……他其实是默许了的感觉呢？
或者说他其实也是矛盾的？
如果是很坚定的否定，他没必要说这个除非。
毕竟只要他真的不答应，她是不会去违背他的意愿的。
但加上这一句转折，让她觉得司南渊也不是不可以接受她的这个计划。
只不过回家之后……她这小胳膊小腿可能就得连着酸疼好几天，同时还得开启好几天的狗腿模式了。
反正司南渊吃软不吃硬，想哄他开心，只要一软到底就可以了！
拿这个去换一个可以当面打宋沁雅还有唐家人的脸的机会，她觉得还是很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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