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姜黎黎毫不迟疑地应下这话，“他待我很好。”
“也是，我曾经待你真的是差。”沈陌琛像是认同的点头，一边挥了挥袖子站起来，“所以我们现在算是谈好了吧？”
姜黎黎皱眉，“你不答应放过西川，是想要将他置于死地吗？”
沈陌琛忽然笑了，那一张非凡的脸加上那样突然爽快的笑居然耀眼的让人移不开眼，他说：“你错了，我想要的是你们，不只是他。”
“我们？”姜黎黎像是没听懂的疑问，之后眼眸一睁，肯定道：“司家，你要对司家下手？”
“别说下手这么难听，谁不想做的世上最好？难道考试不都是为了拿第一？”沈陌琛冷笑着反问，“我听过司家公司的事迹，知道那个名叫司莫山的人多么的了不得，所以我很有兴趣试试我的能力，看看比起他来是不是要更加的惊人一些。”
这瞬间，像是有什么东西不客气地从外面打到了心里面去，竟然泛起了清晰的疼楚。
沈陌琛说：“你之前一直想要的离婚我答应了，所以早点把事情做好，不要耽误我娶别人。”
“原来沈总是要结婚了，难怪催的那样厉害。”姜黎黎拉起一个还能见人的微笑，仿佛是鼻子有些痛了抬手揉了揉，“好，那就明天吧，明天就和沈总把这事情给做了。”
“你现在这么好说话还真是让我有些不大适应。”沈陌琛随意地瞥了她一眼，“念在你今天这么听话的等了这么久的份儿上我可以给夜西川一点时间处理一下剩下的事情，做的好的话也不算是一分不剩还是能好好地度过余生的，但要是不自量力的和我对着干的话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不顾及你的情面了。”
“毕竟，你的情面也就这么一次机会了。”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语调里没有半点的起伏，好像是回到了最初的时候，第一次和他见面的时候他就是这样的人。
而现在，这个人回到了最初的时候，也证明着，她和他，真的是到了尽头。
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应该回一句，“谢谢沈总。”
然后一瘸一拐地去拿了放在一旁的高跟鞋，再抓着鞋走出去。
这走廊不短，走到走廊的时候更是显得漫长像是永远也走不到尽头。
鼻尖那一处莫名的有些酸，而这一份酸惹得鼻头开始发疼，她没忍住地又搓了一下，忽然就搓出了血来，放慢脚步抓着袖子对着鼻子使劲儿一搓就是一袖子的血。
现在也来不及去感受心里那一份想要涌出来的伤心，只是加快脚步的走到电梯前面，等了一会儿时间捂着鼻子走进了电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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