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于文斓问什么问题,苏恒始终都乖乖的把所有问题给她回答了。
让于文斓再一次眉开眼笑起来,但同样的也为苏恒的家庭情况而有些苦恼起来。
苏恒自己是刑警,妹妹也是警察,父亲是z府领导,母亲是法官。
这样一个家庭,她也会倘若楚俏将来和他走到一块,结婚了。
会不会像他们这样普通的普通家庭,配不上像苏家那样的人家。
但如果单看苏恒这个人的话她还是十分满意的。
楚俏这边吃着饭和自己亲爹还有苏恒聊着天,完全不知道自己老妈已经为自己的将来仔仔细细操了一遍好大的心。
……
虽然是周末,但是苏恒下午还有回警局一趟说是有重要会议要去谈。
于文斓在楼上就推着楚俏的肩膀让她送客人下楼,顺便把垃圾倒了。
最后两人站在电梯里。
原本本该待在楚俏手里的垃圾莫名跑到了苏恒手里。
女孩背着双手靠在墙壁上,目光落在自己面前身影伟岸的男人身上,轻启红唇喊了他一声。
“苏恒。”
“嗯?怎么了?”
“我昨晚真的没有酒后失言吗?”
她还在继续纠结昨天晚上的那个问题,虽然说喝醉酒了记不太清事儿了。
但是他的脑海里依稀好像记得,自己昨晚看见了陆时淼还抱着他哭来着,后面又抱着他亲了他一口。
如果说昨晚的那些事都是真的,可她并没有真的看见陆时淼,那她是看见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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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是苏恒嘛?
“怎么,就这么害怕自己酒后失言,你这是藏了多少秘密在心里头。”
“去,本姑娘堂堂正正,怎么可能藏着什么秘密,胡扯。”
“那不就行了,昨晚……什么也没发生,你就只是喝醉了,然后被我送回来仅此而已。”
苏恒打定了主意不想让她知道昨晚的事情,就绝对的绝口不提。
他心里头清楚,这件事情对她而言绝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否则,她不会哭。
既然让她这么痛苦。
那就没有了让她知道的必要,免得她在痛苦一次。
楚俏是学心理学的,一般来说一个人有没有对自己说谎或者是掩藏了什么,她基本一眼就能发现。
可就苏恒的,她看不出来。
她不知道是他掩藏的太好了,还是他说的就是实话,完美的让自己找不到任何错处。
女孩垂下脑袋,盯着自己的脚尖,闷闷的说了声:“这样,那好吧,可能是我想多了。”
苏恒看着她地垂下去的小脑袋,很想伸手往他的脑袋上用力的揉一揉。
他想,这触感肯定非常好。
电梯叮的一声停在一楼,两人皆同时回神。
苏恒走出电梯后回身朝女孩道:“你就别出来了,车子就在外面,你也没穿衣服,今天天气比较冷,别出来在冻着了。”
楚俏看着她,正想回答他说没关系,男人已经朝她挥挥手,同时伸手进电梯摁了他们家的楼层数。
“改天单独约你吃饭,当做谢礼。”
趁着电梯关上门的间隙,女孩朝他扬起笑脸。
电梯门渐渐关紧,一直到完全合上。
苏恒这才收起脸上的笑意,摇摇头朝楼道外走去。
离开时,顺手把垃圾丢进外面的额垃圾分类桶里,这才开车离去。
楚俏在上楼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几乎全都是刚才说的那件事。
她还是觉得很不真切。
总觉得苏恒是在骗自己。
于文斓和楚轶看见她这么快就上楼,还以为她压根没送人苏恒。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是不是根本没把苏恒送走?”
“哪儿啊,我都把他送到楼下了,是他说外面天气冷才不让我出去,让我先回来的,但是我也和他道别了啊。”
于文斓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这还差不多,我还以为你出去了一趟救回来,压根没把人送走。”
“你闺女我是那种人吗。”
楚俏哭笑不得,于文斓的表现实在是太明显了。
“诶,苏恒……”
“对了妈,我答应今天要给南烟打电话来着,我还要准备明天周一的工作内容,哎呀你说我怎么这么没记性啊,这么快就把事情给忘记了。”
楚俏一边神经兮兮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一边在自家老母亲的注视下,回到了房间里。
房门砰地一声被关上,于文斓这才如梦惊醒。
这闺女简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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