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南烟则是被秦骁强制性的留在了身边。
这种感觉令她觉得很不好,动了动身子,将男人的手臂从自己腰上拉下,直接站起来往绯烟的旁边坐下。
顾绯烟原本正在跟言祁说话,突然瞧见沈南烟坐到自己旁边来还怔了下。
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她推了推旁边的言祁。
言祁会意,坐远了些位置,将这边的空间留给他们姐妹两个人。
顾绯烟招呼了侍者要了两杯鸡尾酒。
而后这才看向身旁的沈南烟。
“你跟他……”
沈南烟不是傻子,自然是知道她口中的他指的是秦骁。
她微微侧眸强撑着自己扯开嘴边的笑容,神色怏怏的道:“应该是没可能了。”
顾绯烟的目光扫过坐在那边的几个已经玩开的男人,最后落在一旁言祁的身上。
男人应该是感受到她的目光,心有灵犀般的抬眸看向她,朝她报以微笑。
顾绯烟赶紧收回目光,装作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沈南烟瞧着她这模样倒是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
“看啦这两年多来,有人是早已经芳心暗许,又有人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啊。”
她的打趣让顾绯烟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
其实她想通了之后,这人啊也通透了许多,不再像以前那样总是纠结于某件事情上耿耿于怀的不肯放。
再加上言祁总是呆在自己身边看,不论自己怎样他都不曾放弃过她的。
甚至在知道她欺骗了他们所有人之后,更不曾责怪过她的时候,她心里其实已经悄悄的被他所容纳了去。
人家都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或许到了她这里一点儿都没错。
虽然两个人从没有挑明了说这件事情,可不论是顾绯烟还是沈谦树顾茹芷他们都已经无形的将言祁当成了自家人,女婿来看待。
“你倒是别说我,说说你自己啊。”
“说我?说我什么?”
“耿枭跟秦骁你喜欢谁啊,这你总得挑一个吧。”
顾绯烟的目光从那两个正在喝酒的男人身上扫过,红唇微微轻抿了下。
“其实我一直以来都欠你一个道歉,南烟对不起。
当初如果不是我,你跟秦骁这会儿应该还会是好好的,我为我当年做过的错事为你道歉。”
“我不怪你,你还记得那时候我从医院出来,我们两个站在马路两边时候嘛?
从那个时候我就不怪你了,我知道小时候爷爷是偏疼爱了我,以至于让你觉得爷爷偏心了。
但是我得为爷爷辩解一句,爷爷从来没有偏疼过谁,他对我们都是一样的。
只是那会儿你生病忘记了小时候的事情后,你的性格就有些变了。
我们所有人其实都在迁就着你。你说爷爷不疼你,不把家里的东西留给你,但是你知道吗。
爷爷去世前把我叫进房间说,他知道我喜欢秦骁,所以让我嫁给秦骁,沈家将来的所有家业统统都归到你的名下,只剩下几套不动产给了我。
如果说要喊偏心的那个,应该是我才对。”
沈南烟无奈的笑了笑,对上顾绯烟错愕的眼神时,心里明白她清楚自己说的这些话的意义的。
“很吃惊吧,那时候你着急着去国外读书,所以这件事情我就没来得及和你说。
谁知道因为这件事情让你误会了那么久,以至于后面你回来又发生了那么多事情让我都忘记了这件事情。”
说起来也怪她,如果当时她跟绯烟能坐下来好好聊一聊就好了。
而不是一见面就像是个冤家似得,吵来吵去该多好。
两个小姐妹难得坐在一块说着俏俏话,这气氛都跟着变好了起来。
侍者为他们送上鸡尾酒。
顾绯烟将面前一杯蓝色的鸡尾酒递给了她,自己倒是喝起一杯红色的酒。
沈南烟不仅以前在国内的时候就挺能喝的,后来去了国外跟那些老外交际应酬的时候基本都是独自一人的。
这酒量自然是练得更好了。
面前这杯蓝色妖姬的度数高,她不是不知道,但是就这样一杯还真不能让她就此醉了。
所以她到底放心大胆的喝了下去。
两人一边品着地的,气氛好到没话说。
中途沈南烟上了个厕所回来,面前的酒杯再度被顾绯烟盛满。
苏桐跟狄嵘拿着酒杯坐过来敬她们酒喝。
顾绯烟这会儿脸颊泛红已经是不能再喝了,所以她的这杯自然是言祁代替了去,喝下。
而沈南烟上了个厕所回来后一脸淡定的,一副没事儿人似得模样,让人不由的佩服她的酒量。
她笑眯眯的拿起面前自己的酒杯与他们碰杯饮下。
而与此同时楼下大厅处已经开始倒计时的数数了。
沈南烟站起来朝下面看去,嘴里也跟着一块喊着数字,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这越喊脑袋越发的昏昏沉沉的,喊道最后一个一的时候,身子一软直接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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