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燕西吩咐金荣去把市面上最新的杂志都给买了来,自家书社收不到高质量的稿件,一定是有原因的。
这些新出的杂志中,除了娱乐类的除外,其它的什么小说,时文杂志之类的都不同程度的刊登了许多类似故事汇杂志上面的小故事,而且这些小故事的质量都不低,显然是出自名家之手,看来真是有心人故意针对华宇书社。
......
一天前,燕京,明月酒楼的天字号,豪华包间内。燕京城里三家最大的书社老板正在此密谋着什么。
只见一位年约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端着一杯酒朝着在坐的几人说道:“在下在此感谢两位仁兄今日受邀前来,特此先干为敬,聊表敬意。”此人正是新月书社的老板周守义。
“周兄这话就见外了,能得到周兄的邀请使我们的荣光,哪当的周兄如此大礼。”一个瘦弱且有些猥琐的中年人起身回道。此人是阳明书社的老板——裘天恩。
“不知周兄今日邀我们来此所谓何事?”一个身穿灰色长衫的中年人说道。此人是明德书社的老板——陈一和。
周守文看了一眼俩人,故作叹息道:“今日在下请二位来,自然是寻个法子对付燕京新开的书社——华语书社。”
裘天恩满不在乎的说道:“一家新开的书社而已,不足为虑。”
周守义叹了口气说道:“裘兄侄此言差异,据老朽所知,这华语书社的背后可是燕京八大家族之一的金家。”
陈一和戏虐道:“要说金总理在时,金家确实算是燕京八大家族之一,可惜金总理中风后,一命呜呼了,这诺大的金家还有何倚仗所在?”
裘天恩笑道:“据在下所知,这金总理家的几位公子哥都是平庸之辈,先说这大儿子金凤举,那就是一个好色之徒,不足为虑,这二儿子金鹤孙就是一个怕老婆的人,难成大器,这三儿子金鹏振,据说常和唱戏的伶人厮混在一起,照我看,八成是一个兔儿爷。”说到这里,众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周守义忽然说道:“话可不能这么说,金总理不还是有位小儿子吗?他可是给我们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啊!“
裘天恩回道:“是啊!一周六十万的销量,这可是我们三家书社加起来小半年的销量啊!长此以往,估计我们三家早晚会被它给吞掉。”
陈一和摇了摇头笑道:“这位金总理的小儿子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不知周兄有何计策不妨说来听一听?”
周守义眼珠子一转,笑道:“想我三家立足燕京这么些年,可是弄倒了不少新开的书社,这办法还用在下明说吗?”
裘天恩笑道:“周兄的意思是我们向以前一样,从根源上弄倒它?”
周守义笑道:“还是裘兄懂我。”说着相示一眼,举杯共饮。
陈一和不解道:“二位打什么哑谜呢?不妨直说。”
裘天恩笑道:“陈兄,你想,这华国有名的作家都和你我三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只要我们稍稍会意,不让他们给话宇书社投稿,之后我们在模仿它书社杂志的内容模仿那么几篇.......”
陈一何心下一想:“妙啊!妙级了!”
周守义看了一眼智商明显不在一个频道的陈一和,内心不由的鄙视了一般,心想:要不是你书社背后站着的是白家,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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