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林宁骑马进了后院,坐在马背上林宁激动的说:爷爷,爸,我发现了一只大野猪,有一米六七,三四百斤重,是受伤的独猪,刚从咱村子穿过去一个小时左右。
爷爷又祥细的问了一下,这时张三爷也叼着烟袋走过来,听林宁讲完,爷爷和张三爷眉头揍了起来,三爷低声说,可能是别人打伤的,可能一会就能追过来,咱们半路上插一杠子不合規拒,要被打黑枪的,爷爷也点头,是啊,就怕是别人打伤的,但也有可能是被别的野猪挑伤的,也有可能被老虎,或黑瞎子挠了,先去看看再说。
爷爷和张三爷决定下来,于是老爸进屋开始装弹,打野猪不是小事,每一发子弹都很重要,半点不敢马呼,老爸取了十只新弹壳,黄铜的,挑了十个药量足的底火,用压炮机认真的压好,黑火药和快枪药各半,用圆形纸壳垫了两层,又挑了十颗较圆的铅弹装好,用碎纸封严,用蜡油滴封口,十颗独子做好。
猎枪也让爷爷检查了一遍,爷爷挑了一支给老爸,老爸看也没看就背在了背上,拿出五颗子弹给了爷爷,张三爷点了点头,转身去门外上了马车。
大黑也趴在马车上,看样是不想走路,耍起了小聪明,几人上了马车向村外走去。
到了现场,几人围着足迹看了好一会儿,都不敢确定是否枪伤。
研究了半天,还是三爷拍了板儿。
你们爷俩去追,我和小宁在这守着,这十里八乡的人我都能认识,真要是别人打伤的,咱们分条腿算了。
再说,看这血迹也不像枪伤,很像开放形伤口,没断骨头,后腿还能使上劲,血还是红的,顺着屁股蛋流到蹄子上,伤口小不了,耍是枪伤的话,走上几里山路也该上冻了,不可能一步一个血点子,再说这天刚亮,如果是别人打伤的,也该追过来了。
爷爷和老爸也同意了,压上子弹就要走,林宁叫住了爷爷,把M9匕首递给了爷爷,匕首用牛皮做的刀鞘,用腰带可以扎在腰上,很方便就能拔出。
林宁肯定是不能去的,太危险了,爷爷不可能同意他去,老爸也检查了一下枪和匕首,带着大黑翻过了山坡。
林宁和三爷坐在马车上等着,闲着没事,三爷就给林宁上课,三爷说:小伙子,这山里的大牲口最历害的不是老虎,不是熊,而是野猪,一猪,二熊,三老虎,老虎看着凶,其实最软蛋,真正拼起命来就熊了,跟它摆开车马亮明刀枪,它转身就跑,猎人能追着它屁股打,熊稍好些,你不惹毛了它,它也懒的理你。
一般被黑熊伤到的,大部份都是突然遭遇,双方都感觉到危险才会动手,很少有黑熊主动追击人。
而野猪是最不讲规拒的,它们喜怒无常,经常下山祸害庄稼,受了伤更是疯狂,无所畏惧,老虎也敢斗一斗,母猪和小猪还好一点,最可怕的就是独公猪,说完三爷用手指了指山坡,最可怕的就是这种受了伤的独公猪,它是真敢拼命,只要还能动,绝对不会停止反抗,直到战死。
林宁点了点头,问三爷,您老怎么知道是公猪。
三爷笑了笑,伸出两根手指点在车箱上,公猪后蹄印是直立下插,母猪有些后压,公猪前后蹄印宽度相差不大,母猪前腿窄后腿宽,很好认。
和三爷聊了一个多小时,突然从远处传来了枪声,一声接着一声,短促而密集,几十秒钟开了有十枪,接着就是沉寂。
过了一会儿,三爷点头,枪声没乱,东西打倒了。咱爷俩慢慢走,上去看看,说完跳下马车上了坡。
林宁敢紧喊住三爷,给闪电解了套,搭上马鞍,说道,您老上马,小子给您牵马坠蹬,三爷大夸特夸小子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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