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没让你这么做,也许就是不想让你再被仇恨填满,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冤冤相报何时了……”王知节对束合说道。
束合叹了一声,“道理我懂,但很多事,身不由己……”
王知节忍不住咳了两声,可能是因为咳嗽带动了身体的抖动,他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脑袋,痛苦至极的样子。
“你怎么了?”
王知节自己缓了缓,紧闭着双眼用手在一旁挥了挥,“没……没什么……”
束合环顾四周没有发现水杯,她急忙对着王知节说:“我等着,我下楼去倒杯水给你……”
癌症的晚期让癌细胞在王知节的身体中肆虐,那些日子里他自始至终被疼痛所包围。痛,让他整夜无眠食不下咽。因为王知节早已没了求生的**,他的这副躯体便举了白旗,不再做任何挣扎与抵抗。
束合跑下了楼,迎面正好碰上刚回来的管家。管家拿出一个纸袋,里面是王知节的药品。maria将大大小小的药品摆好放在一个银质盘子上,又去倒了杯热水,带着束合又回到了王知节的房里。
开门后maria问束合王知节是不是又疼了,束合点了点头。束合退在一边,看着maria给王知节打上了蛋白针,并且看着他将所有的药物都慢慢吞咽下去。
束合拿起了药瓶看了看瓶身上的字,发现都是医学专有名词,自己根本看不懂。
“别看了,大多都是止疼药……”这时王知节在一旁说了一声。
束合有些尴尬地把瓶子放下。
maria离开了,临走前告诉束合,她会和管家丈夫准备好晚餐,一切都备齐后他们今日便回家了。
“束合?”王知节叫了一声。
“嗯?”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我怕之后没机会了。”
束合想了想,似乎的确还是有一件事自己始终不太明白。“简姝嫚……为什么要对bella下手?”
王知节费力地撑了撑自己的身体,换了个稍许舒服一些的姿势。
“简姝嫚对哥哥一直放不下执念,这个女人是hbs的高材生(harvard business scho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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