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的腿是怎么瘸的?”王知节凑近到束合耳边,用着一股阴冷透着寒气的语调说着。
“我……不知道。”束合本能地向后退,就在这时,王知节冰冷的手直接抓住了束合的胳膊,一把把她重新拉到自己的面前。
“还记得是我10岁的那年。”王知节自顾自地说着,束合用尽全力想要挣脱开,却根本抵不上王知节一半的力气。而王知节就这样紧紧地抓着她,脸上仍旧面无表情,好像束合的挣扎对他来说,只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罢了。他继续说着,无所谓束合是不是想要听下去。“那天是我的球赛,橄榄球赛。年度的最后一场决赛。父亲早早地就安排了家里人一起去球场为我助威。”
一旁的束合不再做无谓地挣扎了,想着前面自己流了那么多血,现在再怎么说还是得留些力气,谁知道王知节会不会对她做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事。
“可是偏偏那天,又是王锦渊母亲的忌日。那天一大早,他就跟父亲吵了起来。我还小,只是在自己房里听见了外面的吵闹声,等我从房间出来的时候,父亲已经打了锦渊一巴掌。我看见我妈拉着父亲的手,假惺惺地想要拉架。”
“假惺惺?”束合听到这里,疑惑地问了一句。
“呵……对啊。虽说她是我妈,可是我还是看得清的。我妈为了能得到更多的资产和之后家族生意的控制权,处处在家里给王锦渊使绊子,就是想能有朝一日把他彻底从王家赶出去。”王知节说着说着,似乎眼里划过一丝恨意。
***时间倒退回那天***
王知节蹑手蹑脚地下楼梯,这是又一次他父亲对着哥哥动怒,他不明白,父亲为什么就那么讨厌哥哥。
“墓地哪天不能去,偏偏趁着你弟弟有重要比赛的时候去这晦气的地方?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王贺山扯着嗓子对着王锦渊一顿怒吼。
“今天是妈妈的忌日,我不能不去。弟弟的比赛重要,你们去就是了,为什么不让我走?”王锦渊的脸一阵火辣辣的疼,王贺山是断掌,打人无比的痛,可偏偏,自己一不随他的愿,王贺山便会动手。从小到大都是如此,没想到现在自己已经1六岁了,还会在家挨打。
王贺山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在他面前顶嘴,偏偏自己的这个大儿子从不愿听他的话。“你知道你弟弟的球队里都有谁吗?商会的年主席儿子,three one投资公司董事的儿子……你还要我一一列举?要不然,我怎么会同意你弟弟去打这没有用的橄榄球?这么大了半点眼力见都没有,去看比赛怎么可能是光光为了球赛?那场子里哪一个不是对我们王家有用,对企业有潜在影响力的人?不在这种场合给我老老实实地坐在一边充当好你王家的一份子,你还想把家族形象搅得一团乱吗?让别人知道我们王家私下就不合?”
王锦渊站在王贺山面前,纵然有再多的不服气也无济于事。王贺山是说一不二的人,在家中也拥有着绝对的话语权,怎能容忍有人违背他的意愿?今天,是说什么也不会让王锦渊去那种地方的,打断了腿也得跟着他们去那该死的球场。
“不是的!”王知节弱弱地在不远处发出了声音。
王贺山有些惊讶地回头,没想到自己的小儿子这时会站出来发声。他怒目圆睁地瞪了王知节一眼,让他在别再添乱插嘴。
王知节被父亲的眼神吓退了半步,可是还是鼓足勇气地开了口。“我去打橄榄球是因为,是哥哥告诉我,如果我去参加校队,锻炼了体魄,瘦成正常人
的样子,学校里就不会再有人欺负我了!”
季云在一边皱着眉心急如焚,不停地拉着自己儿子,让他别再说了,不能再激怒王贺山了,不然大家都没有好日子过。
王贺山比较疼爱小儿子,忍不下动手也不想开口骂他,只能拿气撒在王锦渊的身上。“你看,还把你弟弟给扯进去了,今天你是不想让他好好去比赛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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