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怕那带有惩罚的吻再下来,她怕一会儿忍不住,他们又要玩一次谁消失的场景了。
“嗯”秦肖点头,眉梢舒缓。
“错哪儿了?”但刚刚还求生欲极强的莜沐,这会儿不知道为什么想不开又来个自杀式提问。
“嗯?”某人脸色立马又乌云压顶。
“别,我不该看别的男生,不该没有时时刻刻只想你,哪怕一分钟都不行,以后一定时时刻刻,分分秒秒,只想你,只看你,不看别人,可好?咱不生气啊?生气老得快。”莜沐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想,他会老吗?会老的貌似只有自己。
“这还差不多。”秦肖满意了,笑起来的时候,露出那两颗可爱至极的门牙,暖洋洋的,和刚才不笑时那冷冽的样子完全是两个极端。
莜沐简直要爱死了,钻进他的怀里,拱来拱去的,直挠得他求饶为止。但他始终笑着,没一点的不悦。
莜沐知道,其实怕痒的人,被人挠的时候,虽然在笑,内心却是很窝火的。因为笑是忍不住,身体却很难受很反感。
莜沐此时简直是犹如百爪挠心,这样的男人,她不能嫁他就算了,还不能睡他,就连做梦都不行。
……
热。这江南的天气就像个怪物,冬天时,阴寒冷凛,夏天时,燥热烦闷。
从窗户看出去,街上来来往往的人车,都仿佛隔在一层颤悠悠的火海中。
秦肖拿着画笔,站在那张画纸前,一个身姿维雅却面部空白的人,这样的画,他画不知道多少幅。
他食指和中指夹着笔,无名指和小指在那面部的地方轻轻摩擦,他摩擦许久,也无从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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