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花一看她这表情,又深怕她不信,补充道:“三嫂那人,平时还是挺好的,就有些时候,惯会打算盘,你要是知道了,也别太计较,总要记着人的好是不?”
这话有几分在理,于是尺素只点头称是。
出门将木盒子还了,眼见大徐氏脸色要绷不住了,尺素又道,“三嫂,下次赶集去镇上我同你一块儿去吧,车钱我先给了。”说着,就从腰间摸出几个铜板来。
这铜板,还是那回春堂的梁少爷给的。他考虑的倒是周到,想着兴许碎银子对她来说不好花,便又叫人拿了半吊钱给她。
尺素先前也默默记下了,这两少爷一共给了她差不多二两多的碎银子和半吊钱,再加上毓雪看病的钱是五百四十三文,而她看病的药钱又差不多有三两银子了。
这算下来,她光欠梁愈的可就欠了七两银子了。
看来得赶紧赚钱了。
一时间脑子转了几下耽搁了时间,大徐氏最后也只能僵着脸,嘴角抽着勉强扯出个笑来,点了点头。
尺素将木匣子夹在怀里,然后拿着有些破的小蒲扇又捧着药罐子快步进了院子。
见尺素身影消失在门内,大徐氏转头就狠狠地剜了一眼小徐氏,弄得后者不知所措的低下了头。
这头,尺素转身进了毓雪那间屋,把毓雪要喝的药滤过药渣倒了出来,又向张玉花要了一张帕子铺在桌子上,当人面不避讳的直接把木盒子倒扣在上头,只听“划拉哗啦”一阵响,尺素两眼一扫,粗略地就把碎银子有多少数了个清楚,然后手脚麻利的叠吧叠吧地系几个结将帕子弄成个小包子状,最后塞到衣领交叉处勒着腰的那里卡着。
张玉花被白花花的银子晃到了眼,反倒是拿手捂着嘴说道:“你这……是从哪儿来的?”
“绣花的定金,”尺素勾唇一笑,“三嫂忘了给。”
“得了吧,”张玉花立马露出一副不信的样子来,“她多精一个人,就连咱娘二十多年前扯过她一块花布条都记得的人。”
尺素咧咧嘴:看来张玉花虽然表面上大大咧咧的,但其实,说不定很多事她都留心着呢,只是没表现出来或是没放心上吧。
张玉花一看她这表情,又深怕她不信,补充道:“三嫂那人,平时还是挺好的,就有些时候,惯会打算盘,你要是知道了,也别太计较,总要记着人的好是不?”
这话有几分在理,于是尺素只点头称是。
出门将木盒子还了,眼见大徐氏脸色要绷不住了,尺素又道,“三嫂,下次赶集去镇上我同你一块儿去吧,车钱我先给了。”说着,就从腰间摸出几个铜板来。
这铜板,还是那回春堂的梁少爷给的。他考虑的倒是周到,想着兴许碎银子对她来说不好花,便又叫人拿了半吊钱给她。
尺素先前也默默记下了,这两少爷一共给了她差不多二两多的碎银子和半吊钱,再加上毓雪看病的钱是五百四十三文,而她看病的药钱又差不多有三两银子了。
这算下来,她光欠梁愈的可就欠了七两银子了。
看来得赶紧想法子赚点银子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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