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云浅的思绪像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密密麻麻,没有一点头绪。
只见脑海里闪过兄长安排人推她下井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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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云少:定要这次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仆人:是,少爷。你放心吧,那口井鲜有人去,喊救命也是无济于事。
花云少遣了下人离开之后,便自言自语道:凭什么你就能继承家业,而我要为你效力。就因为你投胎了伯父名下吗?当初你为何不去好好考你的试。若是你去了,我定不会害你,但是你现在回来了,哥哥我就对不住了!这个家主必须是我。谁都不能和我抢。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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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记忆才刚抹去,花云浅为何没有继续考试,而是回家的情景也再次显现在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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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云浅刚到京城,准备参加笔试,临考的前一天。家里突然来了急信。
信上写道:爹爹病重,速回!
花云浅无暇再考试了,试可以再考,但是爹爹只有一个。
回到家之后,爹爹和花云浅谈了话。
爹爹:儿啊,爹爹对不住你,让你活得这样委屈,从小你的所有要求,爹爹定当满足。但近日爹爹有咳血,怕是好景不长了。这么大的家业还等着你继承,务必在爹爹走之前,学会治家之道,否则爹爹死也不会瞑目的。这么一个小小的请求,你可一定要答应爹爹。
花云浅:爹,入仕为官同样光宗耀祖,为何不让我去呢?
爹爹:爹爹是怕啊,若是你像其他孩子一样,爹爹断不会阻拦。但你不一样。就当爹求你了!说着爹爹竟然准备跪下来。花云浅这一刻心一下子就蹦了,赶忙拉起爹爹,也未答应,而是直接离开了。随后就发生了花云浅跳井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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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幕在花云浅的脑海里播放完之后,花云浅这才意识到,原来兄长并不是什么好人。按花云浅的推断:爹爹和原宿主的对话被小人听了去,又传给了兄长。这才会借着这个机会对她产生了杀念。
花云浅顿时觉得原宿主活得好憋屈啊。
她会不会在自己的身体里重新出现,花云浅现在无法确定。但是现在唯一确定的是:一定要帮原宿主了却心愿。否则也对不起这副漂亮的躯壳了!既不让小人得逞,也不会断了原宿主考试的念想。就算是将来不继承家业,那这个家主也一定不能让兄长继承。不然这个家族所有人会像兄长一样,变得恶毒。
想了想,花云浅还是决意去请求娶初柔。即使已经不是当初的初柔了!而且这个兄长也是不好对付的,定不能将让一生受别人监视。
现在身边已经没有贴身人儿了,其他丫鬟暂且不清楚底细,这两天花云浅一直是自己穿衣洗脸。生怕被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
扮作男儿的好处在于,只要穿的精致,可以不用胭脂水粉了。这样素颜朝天,看起来也是一个可人儿!
整理好着装,花云浅凭借着记忆芯片提供给自己的记忆,去往了后厅堂。
似乎丫鬟都已经通传过了。刚走到门口,便看到厅堂坐满了人。
屋子里的陈设也是极其奢华的,但甚其精简。有中轴线为基础,正中挂着牌匾写着仁居堂,紧跟着下面是一副山水画。画的左侧放了一个翡翠白菜,右边则是一个和翡翠差不多高的古董花瓶。中轴线两边的墙上更是挂满了名人的字画。
主家——就是自己爹爹和娘正襟危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中间放着四仙桌。桌子正放着一些点心和茶。
而中轴线两侧也各是几对对称的太师椅,中间放的小于爹爹坐的桌子的四仙桌。也是同样放着茶。
此刻二叔父、二叔母、三叔父、三叔母等一家子都到齐了!
见花云浅进来了,爹爹先招呼了“云浅,可曾恢复了?”
“见过爹爹,娘。儿好了。爹娘牵挂了!”随后花云浅又一一和其他人打过招呼。
爹留了仅次于自己的第一把太师椅的位置,但是花云浅还是婉言拒绝了,还是坐在了和云少,云若一起的椅子上。
此刻二叔母撇了一下嘴。端起茶,轻轻的抿了一小口。说道“云浅越发会来事了!还知道尊卑有序了,但是为一点小事就想不开可是真的不懂事了!”
二叔父也没闲着“你二叔母说的极是,以后断断不敢如此。”
两个人一唱一和,花云浅早就看在眼里。
而此时花云少嘴角竟然也露出了一丝丝轻蔑的笑。
三叔父,三叔母一直静静的喝着茶,并未说任何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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