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两个人都在夸娜娜塞,反反复复都是那几个点,笑容可爱,羞涩的样子让人激起保护欲,像一只小动物一样无害。两个人说成千上万遍都不腻,反而越说越兴奋,像变态痴汉一样。简直是伯牙遇上了钟子期,相互引为知音。
两个人在十字路口分别还十分不舍,话题还没聊完啊。
有济宁非常嫌弃的说:“吴沪先生,你刚刚好像变态啊!有点恶心。”
吴沪回忆了一下刚刚的自己,仿佛被下了名叫“娜娜塞”的蛊一样,冷静下来,羞耻得不想说话。但那些话都是发乎内心的,就算现在再讲一遍也毫无问题,顶多情绪没那么激动罢了。见面几次就好感大增,这太危险了,再这样接触下去,连自己和娜娜塞的孩子该叫什么都想好了。
离家只剩一个路口时,有济宁开口道:“吴沪先生,可以把身体给我吗?“这种行为就是典型的过河拆桥,帮忙完训练,联络成员关系(虽然聊得很开心),还有回家,所有干完就该还身体了吗?和养大了孩子,结果被孩子送进养老院一样惨。这个让吴沪瞬间从幻想中清醒,身体没有,作案工具也没有,哪来的孩子。
将身体恋恋不舍的还给有济宁,吴沪有些恶劣的希望有济宁天天偷懒。自己好像快爱上当小偶像了,每天和一群可爱的女孩子待在一起,吃喝不愁,这不就是梦想中的国度吗?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真香定理”。这个定理不错,但现在没人发现,那就是我的了,我要叫它“吴沪定理”。
因为和娜娜塞接触时是吴沪在使用身体,有济宁对娜娜塞并没有很高的评价,觉得生驹和吴沪太夸张了。就像有济宁喜欢娜娜敏,里面包含了对年长几岁的娜娜敏的崇拜和依赖,而吴沪虽然也喜欢娜娜敏,但只是馋她,也没到有济宁那种程度,他又没有亲身接触过娜娜敏。一个无脑娜娜塞推和一个无脑桥推现在都觉得对方太过了,就差一个导火索吵一架了。
和父母一起吃完饭,有济宁就回房间一个人待着。和父母的关系不差,但不怎么讲话。父母对有济宁差不多处于放养,别搞出什么能上早间新闻的大事,其他的随便,时间大部分给了工作,没有多少是给家庭的。反正父母儿女不就是这样,有时候一点点的距离反而能和睦。
有济宁上半身躺着床上,用手机和现充朋友发着邮件。一条娜娜塞的邮件突然出现:
“有济宁,你到家了吗?今天过的很开心,以后也请多多照顾。”
有济宁看了放下手机,没有立刻回复,而是语气有一丝怪异的问了问吴沪:“吴沪先生,你来回复吗?你超喜欢的娜娜塞发来邮件了。”问的同时将使用权给吴沪。
吴沪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快乐,这一定是今天努力的奖励吧。想了想用手机打字问娜娜塞:“我已经到了,娜娜塞呢?认识娜娜塞,我今天也很开心呢。”
坐在新干线上看漫画的娜娜塞感觉到手机的震动,便看了眼手机,第一次主动的给成员发手机,希望能和大家好好相处,能够在这个团愉快的过下去。吴沪的开心,娜娜塞以为这是人际交往的客套话,但心情也不错了。和吴沪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一些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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