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们自然也都‘不着痕迹’的凑了过来，录相的录相，拍照的拍照，录音的录音。
陆云臻也是愣住了。
“你倒是回答啊？你怀孕的事都谁知道？”顾南栖又问了一遍，声音不高不低，却让大家都能听到。
“我……我助理知道，我还没来的及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家人。”顾芷颜咬唇说了一句，“可是这也不是你害我孩子的理由啊。”
顾南栖没忍住嗤笑了出来，“是啊，除了你的助理，没人知道你怀孕了，我是吃饱了撑的把你推下楼么？那个高度你掉下去，顶多骨折，又摔不死你！”
所有人都被她的话说的傻了几秒，但是仔细一想，也是啊，既然她怀孕都没人知道，顾南栖肯定也不知道。
那推她下楼，还有什么意义呢？
“你……”
“你什么你？你不会想说，我知道你怀孕的事吧？你不会想说我一直派人跟踪你吧？”顾南栖冷笑了一声，看她的眼神更加的讽刺。
“怎么就不行了？也许就是你跟踪芷颜，得知她怀孕的事。”杨鹤闲立刻说道。
“你少在这里狡辩了，就是你害芷颜流产，你再说什么都是徒劳！”周婉心也是眼神阴郁的盯着她。
顾南栖早就对这个母亲没任何期望了，所以情绪上也没什么波澜。
“我为什么要害她？理由呢？”顾南栖眨了眨眼睛反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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