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永远活在我心里,霍荒,我这一生不会再嫁人,我既已嫁给原盛之,这辈子,便都是他的人,你不必再对我抱有什么期望,若不是有这个孩子,我宁愿随他而去……”
皇甫箜月从不会说什么生死相随的话,曾经霍荒与她在一起时,开过这个玩笑。
他问皇甫箜月,他若死了,她是否会追到黄泉?
皇甫箜月说,不会,他若死了,她会伤心,却不会陪他死。
而今,原盛之死了,她却想随原盛之而去。
“月儿,你爱他,没关系,他已经死了,我还活着,我会让你重新爱上我,一年、十年、二十年,一辈子,我都可以等,等你愿意再次接纳我的那一刻……”
皇甫箜月怔然的看着霍荒,霍荒狂傲,他们以前在一起,他从不说爱,从不将他的感情说出来,总给她一种,她不过是在唱独角戏的感觉。
“霍荒,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原盛之的。”
“我知道。”,霍荒依旧看着她,“我虽然,可能无法视这个孩子如己出,但我会养大他,让他衣食无忧……”
可皇甫箜月决定的事,又怎会轻易改变?她已决定不嫁,霍荒三言两语怎可能就让她改变主意了?
霍荒知道,他这条追妻之路,也是路漫漫其修远兮……
最近有边陲小国向吴国进贡了当地的一种特产水果。
叶醒药很喜欢吃,于是吃到了过敏,身上涨满了疹子,都不敢出去见人了。
她有点惨兮兮的趴在了自己的大床上,背上的那些小痘痘不忍直视,关键是还很痒。
殷时砚下朝回来,看见叶醒药又忍不住要去挠,上前将叶醒药两只手都压着。
叶醒药实在受不了,哀求着,“九叔,我背痒,你给我挠挠啊。”
殷时砚不为所动,叶醒药可怜兮兮的,继续哀求:“九叔,我求你了,帮我挠一下背……”
殷时砚眯起了眼睛,似是为了故意折磨叶醒药,他说:“皇上就是这么求人的?一点诚意都没有。”
叶醒药掐着一把声音娇滴滴的嗓音,非常有诚意的说:“求你了,摄政王,给人家挠一下嘛……”
殷时砚骨头都酥了,“好,帮你挠一下。”
殷时砚的手探到了叶醒药的胸前,手指在小红点上刮了一下,“这儿痒?”
“……”,叶醒药,“九叔,我是背痒,你挠的是胸!”
殷时砚挑了挑眼尾,像这时才明白似得,“哦,看错了,九叔以为这是你的背……”
叶醒药,“……”
好想拍飞了他这张欠扁的脸!
为免殷时砚再继续挠她的“背”,她顶着一张虾子脸,转移话题说道:“九叔,我发现你有时候很像一个人。”
殷时砚尾音性感,“谁。”
叶醒药,“人。”
殷时砚听懂了,眸光你半眯,“你的意思是,我大多数时候都不是人?”
叶醒药点头,“正解。”
“那现在九叔是不是人。”
“不是。”,禽兽!
殷时砚轻笑,“既然如此,那九叔便做些禽兽该做的事来应应景。”
他的大掌不规矩的乱滑,叶醒药很鄙视的看着他,“九叔,我现在这样你也下的去口,真变态!”
殷时砚打量了一下她全身的红疹,他要是真把她办了,不知道要抓破多少疹子,到时候把她弄的遍体鳞伤的,心疼的可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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