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往常的日子里最毫不起眼的组成部分,可是现在却成了他遥不可及的梦想。
想出去,很想出去。
可是那两夫妇为了不让他们“扰民”,所以每天都给他和许三德注射麻醉剂。
他们不仅注射一支,还使用着持续注射的方法,让针头一直插在他们的身体里,肩膀上吊着一小瓶麻醉剂。
他们控制好了份量,这些份量可以让他们保持一整天的浑身无力,也可以让他们无法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除了手指头能动。
可是那点指甲刮动的声音,就连他们自己也听不清楚。
许三军想问问许三德的情况怎么样了。也许他的块头大,能多少抵抗一点麻醉的效果。
可是许三军挣扎着扭过头来之后,却发现许三德比他还要没用。此刻他已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口角涎着液体,就连屎尿也无法控制了,竟然全拉在了他的裤子里。
许三军绝望了。
如果他们不能趁着白天无人的时候自救,他们是绝无可能再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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