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的时候她身体已经被泡得浮肿发白,半边身子探入池子里,因为鼻子中有异物,臣断定她是先被折磨然后再任起割喉。而且割喉的地方不只有一次,还是俩次。第二次差点差点把头颅给割下来,只剩下一张皮连着的。”
庄司都皱着眉头说出这些话的,他的父亲曾经当过钦差,见过民间无数的杀人案,没见过这么凶残的人。
既而又开口:“我父亲告诉我,为什么是俩刀,第一刀是为了防止她叫出声音割断了咽喉,然后将她溺入水中,朝暖的手指中有很多泥土她已经挣扎的非常剧烈,然后凶手发现好像血不是很多,然后又补了一刀。”
早知听得嘴角边的笑容愈加浓郁,眸子里带着血丝,表情骇人。
“谢谢。”
庄司走时,她将手中的那张纸条,不动声色的放到了庄司的手上。
写着:有,得性病。多谢!
庄司在马车里看着这张纸条,眸中毫无波澜,可是面上笑容已经扯得嘴巴差点露出后槽牙。
他看了看外面,笑着拍了拍大腿,后又摇摇头,过时俩行清泪挂在他俊秀的面容上。
看起来狼狈不堪,在可惜着什么,又在可怜着谁。
“哈哈哈哈……”
赶车的马夫听到动静后向车内的庄司询问情况:“庄御医怎么了?”
一片寂静,爽朗的笑声在朗朗乾坤之下居然如此的刺耳。
柳苒苒人在宫中身不由己,未能出来看看她,信中写倒:人活着就好。
太子楚之轩没了音信,也是,谁想来看早知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庄司今天来看过她后,明日就来皇令,外面闹闹哄哄的早知只想坐在暖炉那捂手。
喧闹任其喧闹,我自为之。
半雨半晴不敢打扰她,门外一堆看客,虚情假意来查看生病的她。
民间都传早知被人凌辱,得了性病或者是怀了孕,今日皇令一下,答案自然不揭而晓。
早知还奇怪今天屋里人怎么变多了,招半雨来问问:“今天人怎么变多了。”
半雨只说了前半句:“小姐皇上有旨夫人和早大人出去接旨了……”
“喔,那就好。”
半雨急了:“小姐好什么呀,早大人听到圣旨内容都晕过去了。”
早知心情很好,起身:“走去看看我爹。”
“小姐你……”
早知表情一凝:“怎么了,你是生怕我忘了自己被人凌辱还得那见不得人的病,时时刻刻都提醒我?”
早知不理会跪下来的半雨,径直出了门,衣角带起来的碳灰弥漫了整个屋子。
半雨想:要是以前,小姐一定会跟她说一句,开玩笑的……
半晴把半雨扶起来,安慰道:“小姐现在是被人害怕了,谁都不信,咱就多做事少说话,等过了这一阵子小姐就好啦。”
“哪果晓得小姐啥子时候能好得到嘛。”半雨摸着眼泪,姐姐用帕子给她擦擦。
然后想起来件事情,赶忙起身找小姐。
安妃娘娘在早知昏迷的时候给半晴了一张帕子,说是公主殿下醒着的时候塞给她,然后叫她转交给早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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