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义不禁皱眉,他很不喜欢与人碰触,当即出声警告,“放手!”
“不放!”苏幻儿甚至得寸进尺地将南宫义整个人都抱住了,紧紧抱着,死皮赖脸地像膏药一样,扯都扯不开,“我赖定你了,你不帮我,我就不松!”
“扯开她!”
岘闻声就要上前,还没碰到她,苏幻儿就大喊“非礼啊!”
岘一阵无语,也不敢再碰,
非礼?这究竟是谁非礼谁啊?明明是他家王爷好吗。
不是,说什么呢,他家王爷如此厉害,怎么会被人非礼,这姑娘肯定是有所图谋的投怀送抱,这才合理。
他不管了。
毕竟王爷早就到成家的年纪了,却洁身自好,孑然一身,丝毫没有娶妻的意思,也因此都传王爷身有隐疾,注定孤寡。
王爷自己不在意,可是他们急啊,急王爷的终身大事,都盼着王爷成亲生子呢。
好不容易来个女子,怎能轻易放过,说不定这姑娘还真成功了呢。
岘就在外面站着,袖手旁观。
南宫义感到一阵头疼,怎么就碰上了这么个无赖女子。
这是正常女子的吗?女子不是都应知书达礼,娴淑恭顺,懂得男女大防,与男子保持距离的?
这又是个什么奇葩。
“非亲非故,我凭什么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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