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事情都是宫行川背着时栖做的。
他们连夜飞回了家。
时栖困得意识模糊,被宫行川背进卧室的时候,哼哼唧唧:“叔叔,要叔叔。”
宫行川亲亲他的唇角,他咂咂嘴,又嘀咕:“亲一下不够。”
宫行川便俯身仔细地吻时栖的唇瓣。
时栖的唇生得好看,不算饱满,唇珠却可爱。
一吻结束,时小孔雀总算不再开屏,抱着枕头滚进了床里侧。
宫行川洗了个澡,裹着浴巾出来,随意瞥了眼手机,发现五分钟前,何岚发来了消息。
自从发现时向国和丁欣有问题,何岚的工作就变成了走访老城区的居民,力图还原时栖的童年。
她伪装成地产商派来的顾问,一旦亮出这个身份,居民们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何岚发消息给宫行川说,当年,时栖嫁给宫凯之前,有邻居听见了激烈的争吵声,然后看见浑身是血的丁欣被送进了附近的医院。
-好像是被利器所伤。
-时栖母亲住的小医院极其不正规,我只能查到她是被匕首捅伤,至于具体的原因,要联系警察局。
何岚的调查到这里骤然而止。
宫行川放下手机,用毛巾擦了擦潮湿的发梢。他抬腿走到床边,俯身凝望时栖的睡颜。
那张年轻的面庞散发着过于迷人的魅力,即使睡熟了,微张的嘴依旧引诱着宫行川去吮吸。
/> 宫行川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时栖的唇,谁料他的舌头竟然立马探出来,若即若离地扫过靠近的指尖。
仿佛一个邀请,欲拒还迎。
宫行川猛地托起时栖的后颈,埋头吮吸。
时栖在睡梦中无力地反抗了几下,醒了。他晃着头躲,一只手搂着宫行川的脖子,另一只手对着虚空抓了两下:“叔叔?”
“睡你的。”宫行川身上还散发着热气,极具攻击性的荷尔蒙无孔不入。
时栖吁了口气,准备主动回应叔叔的吻时,身体忽然被撞得往前一耸。
他的睡意瞬间被撞没了。
“叔叔!”时栖费力地坐起上半身,双手撑在床上,脸红得像要滴血。
宫行川在顶他,隔着裤子和浴巾,像梦中那样顶。
“继续睡。”宫行川干涩沙哑的声音落在他耳畔,像砸下一颗雷,但凡时栖给出丁点的回应,就会被裹挟着热浪炸裂。
他红着脸闭上眼睛,偷偷把双条腿分开。
恍惚间,时栖开始思索宫行川腰间系的浴巾底下是不是真空的。
应该不是吧?
叔叔不会干这样的事情的。
等等,也不是不可能。
时栖猛地睁大了眼睛,伸手拽宫行川腰间的浴巾。
宫行川眼疾手快按住小孔雀的爪子:“别闹。”
“叔叔,你要睡/我?”时栖手忙脚乱地爬起来,规规矩矩地坐好,“早说嘛,我去洗个澡。”
宫行川捏了捏他的腮帮子,不置可否。
时栖手脚并用往床下爬:“叔叔,我都说爱你了,你早就该干/我啦。”
浴室里再次响起水声,还有时栖轻快的歌声,宫行川在床边坐了会儿,解开了浴巾。
里面当然不是真空。
男人点了一根烟,站在落地窗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以平复心底的躁动。
时栖的坦率永远让人猝不及防,他如果想要被占有,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会散发渴望。
没有人能抵抗住时栖的诱惑。
宫行川亦然。
橙红色的火星从宫行川的指尖跌落,一根烟的工夫,时栖已经迫不及待地从浴室里跑了出来。
光着脚,踩着水,湿淋淋地往宫行川后背上一趴。
他是真的真空。
“胡闹。”宫行川低头,背着时栖回到床边,用干净的毛巾擦他滴水的头发。
时小孔雀仰起头,漂亮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黑色的小痣激动得直跃。
他指指下面:“想你了。”
宫行川头疼得想打人。
时栖丝毫没有危机意识,又指指:“想得都站起来啦。”
宫行川恨铁不成钢地用手拍了拍他的屁/股。
“啊,套子!”时栖像是被拍醒,屁颠屁颠地往客厅里跑,“叔叔,你把它藏在哪儿了?”
时栖自以为藏得很好的套,被宫行川换成了一盒味的棉花糖,现在糖吃掉了,套不见了。
“叔叔!”时栖在门外叫得一声比一声急。
宫行川看了眼床头柜,忍了又忍,走出去把他捞进怀里:“明天我去买。”
“啊?”时栖眼巴巴地望着叔叔。
“买一箱。”宫行川强硬地将他抱到床上,塞了条干净的新内裤过去,“现在,趴着,给我看看你腰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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