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传之试在即,这次可如何是好。
申衙役见林潇不说话心里吓得魂不附体:“林掌柜的……事已至此您……您看我们怎么办……您是要?”
林潇已经稳住了情绪,此时自己绝不能乱:“申大哥,此时已经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了。”
申衙役松了口气讨好道:“林掌柜真是深明大义……”
林潇抬手止住了他后面的话:“申大哥,你在此地留守,直到陈墨来景山城接应你。除非见到陈墨本人,万不可离开景山。可记住了?”
申衙役吓得连忙点头。
林潇又深吸了一口气:“我去和景山守城的节度使谈谈,今晚我就要出发回沛县。申衙役办好此事就可以回去了,回去将此事告知李大人让他封锁消息。”
申衙役一脸愧疚:“林掌柜真是对不住……我家大人为了让流民撤走,给您惹了这么大麻烦。”
林潇实在是没心情去安慰申衙役了,匆匆告别转身去找了景山城的节度使。
这景山城的节度使说来林潇认识,是陶家支系的一个后辈,入朝为官也有些年头了。这几年外侵内乱朝中武官折损不少,使得这朝堂上满目都是青年之色,节度使在外也是大权独揽兼任将军一职。
林潇径直进了驻扎在景山城的军营,神色匆匆之间吓了守营士兵一跳。立刻拦住了林潇:“哎呦呦,这不是林掌柜嘛,林掌柜怎么了?”
林潇面色不善:“我要见你家将军。”
士兵连忙点头道:“好好好,林掌柜在此稍后我去通报一声。”
未过多久守兵和陶将军一起从营里走了出来,陶将军拱手道:“林掌柜,里面请。”
两人神色匆匆的进了营帐,陶将军挥退了守卫伸手给林潇倒了杯茶:“林掌柜,这是出什么大事了?”
林潇知道自己还是心里太急了,闭上了眼睛稳了稳:“这批灾民来时已经走漏了瓮城的消息。”
陶将军大惊:“什么?哎,我不让他们出城就是怕城外不久刚平定的外乱,这么大动静引人注目。没想到还是走漏了,怎么如此不小心,这消息谁漏出去的?”
林潇摆了摆手:“这件事我也有责任,不该太过大意相信他们。现在已经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了,陶将军可否能帮我几个忙?”
陶将军给林潇添了口茶水:“林掌柜何时这么客气了,当年家父在陶家的立足之地还是依仗林掌柜争来的,就冲林掌柜和陶家的关系,我义不容辞。”
林潇拱了拱手:“大恩不言谢。陶将军,往后这些日子,但凡是经过景山城的人,无论出入请一定严格盘查,如果携带武器请将军务必拦下,如果挡不住便给陈蚩送信说明情况,并且推迟三天再放人出城。”
陶将军点了点头,眼神之间都是赞赏:“如果有幸能请到林掌柜做军师,恐怕这战争很快就能结束了。”
林潇无奈一笑摇了摇头:“将军谬赞了,我只是一介商人,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还有一事劳烦将军。”
陶将军做了一个请说的手势。
林潇闭了闭眼睛狠下心道:“陈墨在调查前些阵子山贼侵扰瓮城一事,我已经吩咐下,如果这伙贼人没有幕后势力的话,还需要将军助我一臂之力,剿清山贼,割下一干人等头颅悬于景山城下,同时张榜贴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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